血迹在地上着落,颢澜垂眸看着地上的那缕青丝,在摸上右颊的那一道伤痕。他轻飘飘的张开了口,平静的没有一丝的波动。
“你是真的……想杀了我啊……”
诸葛瑾顷剧烈咳嗽了几声,血污从手中溢出,神情略显颓败的掀眸看着他。
“一个多言无用,死性不改的人,我还能有所指望吗?可惜啊……偏偏只差一步就可以阻拦你了!”
“呵呵……哈哈哈哈……好一个多言无用!”
低低笑声从喉咙里溢出,颢澜似悲讽的仰头说道。
“是啊……从今日起,我们就是敌人了。何必,在留什么情面呢?”
说罢,颢澜再次看向面前之人时,再无半点温存,只有毫不掩饰的杀机。
“看样子,如果不先把你解决掉,只会不休不止地纠缠于我。既然如此,看在多年的情份上,就由我亲自送你上路吧!”
诸葛瑾顷大惊,看着颢澜幻化长枪,所经之处,地毁土崩,直扫于他。他咬紧薄唇,挥剑与他长枪交插碰撞,发出刺耳的摩擦声。心有不甘,只能步步后退避开他锋利的光芒。
“哼!诸葛瑾顷,你支撑不了多久了!”
颢澜轻嗤以鼻,旋转长枪意于压制他。可惜,瑾顷反手横剑,力不及他,锐利的剑刺于皮肉,在肩膀于喷出艳丽的血色,猛然单膝跪地。
刺眼的颜色就那么从诸葛瑾顷的肩头,瞬间染满半部胸膛。颢澜眸色沉了沉,心中仍是存有一丝不忍。
“诸葛瑾顷,放弃吧。你……根本什么都阻止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