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等等,”凌淳灵光一闪,突然想到了什么:“牧权川为什么要这么做?下药下两次不怕露馅吗?”
“牧权川下药若是冲着暖儿的,那么暖儿并未中招,他必然警惕,又怎么会转头给谢姝钰下药?
谢姝钰就在暖儿身边,以暖儿的性子,难保不会直接闹出来。”
凌淳蹙眉:“而且那日五谷丰登宴,谢姝钰拼着出丑的危险也要留在宫里,细想不是很正常。”
下一刻,他们俩几乎同时想到了一个坊间传闻,
几年前,谢姝钰曾在一次微醺之后虔诚对着南方为某人祈福,
而牧权川就是那时在南疆挂上帅印披甲杀敌,
且他刚从南疆回来,就狗皮膏药一样的黏着陆暖!
“是谢姝钰!”
意识到了这一点之后,两个人的心情都不轻松。
陆暖虽然聪明,但是她毕竟从来没有领教过后宅的肮脏手段。
谢姝钰是高门大户里长大的贵女,从小身边围绕的便都是这些阴私腌臜东西。
她甚至可以做到在宫宴上自己给自己下脏药!她想干什么?
相比较之下,陆暖还是太嫩了点。
陆斐然没烧完的小机关拿了出来:“明日你把这个交给皇帝,如何?”
凌淳当即明白:“谢意宁?”
“对。”陆斐然把小机关放在桌上:“谢意宁痴迷于各种研究,世人皆知,
端看谢太师会不会大义灭亲了,百年清贵世家,呵。”
若是徇私包庇,那陆斐然不介意暗中添一把火。
谢姝钰算计陆暖,那他就算计谢意宁,十倍百倍还回去,势必让谢家全家不得安宁。
“明日,我便进宫面圣。”陆斐然语气阴冷。
“我随你一道。”凌淳同样脸色难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