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陆斐然的话,凌淳仔细想了想后,点头道:“以他的性子,或许真会如此。”
宣德王被封节度使即将南下诏安,而苏琼姿是作为皇室脸面随同前往。
若是这个时候苏琼姿住进宣德王府,说不准还能传扬一番皇室恩宠。
坏就坏在,宣德王失踪一案到现在都悬而未决,现场还死了一个苏琼姿的侍女。
皇帝要是真的把苏琼姿塞进宣德王府,指不定要招来什么样的猜疑。
如今他正为了罪己诏的事情头疼不已,这个时候应该不会自找麻烦才是。
“你今日怎地反应这般迟缓?”陆斐然笑着说完,一子绝杀,凌淳头一回在他手里没走上一盏茶就输了一局棋。
“伤口疼,无法集中。”
凌淳若无其事的给自己找了一个看起来十分正当的借口,平静的开始收拾棋子。
见他这么一本正经,陆斐然只好看破不说破的笑着,任由着他把黑白棋子分入棋笥。
“你知道暖儿为什么这么想与你和离吗?”最后一枚白子落入棋笥的同时,陆斐然突然问了这么一句。
凌淳下意识抬眼看他,然后又觉得自己这个反应有点过了,马上把视线放到了棋盘上。
“不”
一边说着,一边落了一枚黑子。
陆斐然见状,也不说破,旋即落下一子后摇头叹气:“唉,看来你是真的不喜欢我妹妹。”
凌淳皱眉:“我一直不喜欢。”
“是吗?”陆斐然点了点头:“那为何听到牧权川给暖儿下了药的时候,你会那般生气?”
凌淳看他:“她是我妻,牧权川对她动手脚,岂不是在打我的脸?”
“那你那次醉酒落水,醒来后被暖儿伤了脸,怎么又半分不恼?”
“哼,堂堂大丈夫岂能和小女子一般计较!”
“可你这回明知暖儿是想趁机和离与我南下,为何又要站出来拆她一个小女子的台?”
凌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