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她立功没有牵连到我,她就是可信的,就算牵连到我了……那枚私章也是我一比一仿造的。”
陆暖闭着眼睛,慢慢道:“前几天我那么努力的得罪人可不是白得罪的,要是孟女官的确是不可信的,你说,我倒霉了,那些被我气得半死的宫妃们能放过我吗?
而宫妃们不放过我,天龙帝除了假装无奈力排众议保下我以此捧杀收割民心之外,他还有第二个选择吗?”
春香蹲在陆暖的塌前,听完陆暖的话后,脑子转了几圈,也算是勉强理解了,当下给陆暖捶腿道:“所以早晨公主是故意和那位小主吵架的吗?”
何止是早晨,从昨天的蒋贵妃道今天早晨不知姓名身份的小主,但凡陆暖见过的后宫妃嫔,除了谢皇后之外,她都没给过好脸色。
“也不是,早晨那会儿是起床气。”陆暖打了个哈欠:“不说了,我睡一会儿,吃饭的时候喊我。”
丢下这句话,陆暖转身抱着枕头,一把薅下了头上的发钗放在床沿上,就睡过去了。
见状,春香只能无奈地叹了口气,收起了陆暖的发饰,蹑手蹑脚地出去了。
此时,孟女官正跪在天龙帝面前回话。
“这么说,宣德公主之前都是在装蒜了?”天龙帝问道。
“臣不知,臣只觉得,宣德公主确实没有传闻之中那么聪慧无双。”说着,孟女官举起了手里的私章:“这是公主给臣的。
公主说,让臣想办法把这个送到大将军府,自会有人想办法营救她。”
看到躺在孟女官手心里的凌海私章,天龙帝的面色沉到了极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