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少现在可以确定,在短时间内,盛婴应该是不会再靠近陆暖了。
说来好笑,之前那么多次,盛婴派人来试探陆暖,却从来没有自己亲自来过一趟。
原本陆暖以为是他故意的,后来和凌淳会合之后,凌淳说安子渊说过一个安家的猜测。
盛婴并非没有天敌,世人都以为盛婴要用皇蛊来强大自己,可是安家里却有一部分人认为——
盛婴之所以让盛家费尽力气炼出皇蛊,是为了消灭这世上真正能杀死他的东西。
因为还有一种说法,那就是盛婴每炼化一种毒物,就能将毒物的力量完全收为己用。
所以,他才会将皇蛊母体盛妩留在身边。
在今日赴宴之前,凌淳用自己的血做了一块血帕放在陆暖的荷包里。
陆暖再走向盛婴的时候,也是凌淳调动内力,以皇蛊之息驱动毒蜘蛛去靠近盛婴。
一切,只是为了让盛婴产生误解,让他误以为,凌淳和陆暖已经知道了皇蛊真正的秘密。
只有这样才能解释,凌淳那么珍爱陆暖,怎么会让陆暖自己一个人走出来向盛婴道歉。
他们从来都不相信傅悉说的盛婴的保证,除非是真正让盛婴自己感觉到威胁。
此时此刻,盛婴看起来情绪很不稳定,面具一会儿黑一会儿又红又黑:“宴会怎能无乐声?!”
“礼官!奏乐,传舞姬!”傅悉连忙喊了一嗓子,也顾不上是不是场合不对了。
盛婴就这么坐在那里,死死地看着凌淳和陆暖二人,满面笑容地推杯换盏,面具颜色变幻不定,周身气息阴冷至极。
“他好像特别生气啊,凌王殿下。”陆暖笑眯眯地看向身边的凌淳。
“那便是证明我们赌对了,我的公主殿下。”
凌淳轻笑着,抬手理了理陆暖那几根乱了的发丝,眼底满满的都是温柔。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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