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淳，你方才说什么？”一旁的陆斐然也听蒙了：“你对暖儿做了什么？”
凌淳被陆暖的耳光打得歪过了头。
此时，他用舌头顶了顶口腔，站起身看着他们兄妹：“若非顾及你是公主之尊，本王早就对你下手了，何必还要陪着你演戏到如今。
好歹我也是正常的男人，整日看着你这样的女子在我面前晃来晃去，很难不动情。
若是没有陆家叛军一事，娶了你，本王自然是更上一层楼，和陛下的关系也能更加密切。
可是如今娶你之事早已无望，除了拿你消遣，你以为，你在本王这里还有什么价值吗？”
凌淳的话太过冰冷无情，今天的事情也来的太过突然仓促。
陆暖站在桌子的另一边，愣愣地看着对面那个变得十分陌生的凌淳，半晌都不知道该作何反应。
一旁的陆斐然也不知怎么的，始终没有再开口。
不知道过了多久，一件轻薄的披风落在了陆暖的肩头。
她回过神来看去，对上了哥哥充满关切的目光。
“哥哥，”陆暖垂眸：“我刚刚好像做了一个噩梦。”
听了这话，陆斐然只觉得心疼：“时候不早了，哥哥送你回暖玉阁。”
“凌淳他，是真的不要我了吗？他不是……不是为了我，连命都可以不要的吗？”
陆暖的声音逐渐哽咽了起来：“他今天是不是故意气我的？因为我以前老是欺负他，所以他故意气我对不对？
明明我们刚刚还在说着你和盛姐姐的事情，凌淳干嘛突然就要气我一下。
如果是觉得我欺负他的事情让他生气了，我可以让他欺负回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