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一下,”陆暖皱着眉头:“我被禁足之前一直在宫里,几乎每天都能见到你,也没见你和哥哥有什么啊?”
“陛下极少过夜,侍寝之后都让人趁着夜色将我送了回去。
那次是太过火了,所以才容我睡了一夜。”盛妩似乎很不想提及这些事,但是却自知瞒不住陆暖,故而只能尽量语气平和地讲述。
“有几次我去找你玩,你说身体不舒服?”
“是!”盛妩深吸了一口气:“我是挺贱的,你哥哥也的确是恨我入骨,他从来都不怜惜我,但是却总是纠缠我,所以我才会还对他抱有一丝情义。
你要是想骂我,你就骂我吧!”
陆暖也没想到会听到这些事情,当下整个人都懵了。
随后,她第一反应就是把盛妩的手拿了过来,捏着她的脉搏细细检查。
盛妩见状,唇角带着一丝苦涩的笑:“那次寒潭小产,大夫已经说了,我这辈子都无缘子嗣了。”
陆暖不动声色地放开盛妩的手腕,继续道:“行吧,你跟我说说今天是怎么回事。”
“昨夜陛下要我侍寝的时候说,想找个机会,在涠洲叛将入京之前送你离开京城。
那是陆家军叛将,在陆家军中威望颇高,陛下知道你的脾气,若是你和他们撞上的话,你是一定忍不下这口气的。
所以,陛下才……”
“是你主动出的主意吧?”陆暖打断了盛妩的话:“你想出卖我,讨好哥哥,所以主动献出了计策。
我就奇怪,哥哥怎么忽然想去南郊马场,而你一个无名无分的异国公主,怎么就突然能来探望我这个被禁足的人。
原来,这都是你自己算计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