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暖说完，低头喝了口茶。
这个动作莫名让她想起了楚玄洲……
“公主殿下尽管问，芙蓉必知无不言，言无不尽。”陆芙蓉万分乖巧，十分配合。
“第一，你手里捏着龙源舟这么大的把柄，他应该对你更加严防死守，可是你已经一天一夜没有出现在郡主府了，你怎么保证，龙源舟没有察觉到你在出卖他？”
陆暖说完，在场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了陆芙蓉的身上。
察觉到被众人看着，陆芙蓉下意识瑟缩了一下，道：“郡主府内有与我长相容貌相似的女子，我昨夜出来之前，让人在屋内假扮我。
我自从被封为郡主之后，便已经想办法和龙源舟割裂，如今他并不会大张旗鼓去郡主府找我，白日里可保证不会被发现。”
听了这个解释，陆暖转头看了一眼凌淳，见到凌淳点头之后，陆暖这才继续道：“好，第二个问题，云琦在京城的那个院子，你是怎么知道的？
据我所知，你母亲从来没有暴露过云琦的踪迹，在京城的时候，从来都是她一个人独自去找的云琦。”
“当初姨娘让人送来玉葫芦的时候，有透露过……云琦生前的住处……”
说到这里的时候，陆芙蓉有些犹豫。
“不是要知无不言，言无不尽的吗？”陆暖歪着头看着她：“糊弄鬼呢？”
陆芙蓉咬了咬牙，硬着头皮道：“云琦生前研制了很多旁门左道的东西，那个院子里也有很多各式各样的药物，原本……原本我是想要……”
她说不下去了，飞快地瞥了凌淳一眼之后，用力磕头：“虽然大错未能铸成，可是芙蓉有过这样恶毒的心思，恳请陛下、长公主、摄政王降罪！”
一听这话，陆暖当即眼前一亮，眼神落在了凌淳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