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烁年好奇地问道。
听了这话,公冶刁不免也有些惊讶:“你怎么知道海儿露出了破绽?”
“废话,白先生和王爷可不会当着殿下的面一套背着殿下的面一套,他们对殿下的话可是无条件遵守的啊。”
沈烁年说完,往嘴里丢了一个瓜子仁儿:“那个海儿一进门就说他们俩去上官极面前说要杀你的事情,我一听就知道有问题,肯定是假的!”
闻言,公冶刁先是一愣,随后诧异地看着他:“白……那个变态,居然也听公主的吗?
他现在在给公主做事?”
“具体是什么样的我不知道,但是他现在的确在给殿下做事,而且受制于殿下,殿下只要一个念头,他就能生不如死。”
沈烁年自然不会把自己知道的都告诉公冶刁了。
但是这些,他还是能说的。
听了沈烁年的话,公冶刁满脸都是震惊和不敢相信:“这不可能……他那样的人,怎么可能会受制于人……”
这时候,公冶刁难免就想起了自己的女儿。
如果……如果那个时候,陆暖就有能够控制把生硬的办法,是不是……公冶蛮蛮就不会死得那么惨了?
想到这里,公冶刁忍不住悲从中来。
蹲在地上,他捧着脸哭得十分伤心。
沈烁年看不下去了,忍不住起身来蹲在公冶刁的面前,嗑着瓜子问道:“欸,你还没告诉我你是怎么发现你的好徒儿海儿有问题的欸!”
“海儿……他们几个特别穷,拿不出这么多功绩票!”
公冶刁哭着嗓子道:“除非是我在营地里的对手收买了他们,他们才能拿得出来!”
听了这话,沈烁年同情地地点了点头:“那你也是蛮惨的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