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女满口污言秽语，还是不听的好。”
凌淳应该是担心降云再冒出来，所以干脆自己一屁股坐在了上面：“暖儿若是困了，可以在我怀里睡。”
陆暖还没有从降云的大胆发言里缓过神来，此时看着凌淳，难免有些尴尬。
她飞快地坐到了一旁，道：“其实……其实带上降云也不是坏事，毕竟她眉心的那个三瓣火莲是真的，我的是画的，难免有一天会穿帮。
到时候，还可以把她抬出来当真正的神女，我可以对外宣称自己是神女的使者，代替神女什么的……”
“我不会让你这么委屈的。”凌淳握住了陆暖的手：“眼下至少我们都清晰地知道，神女和神尊都是夏族搞出来的东西。
你若是进了王都，夏族一定会来接触。”
说着，凌淳看向一旁的白盛婴：“你一开始是不是就是这么打算的，所以你什么都知道，却什么都不说，反而想尽办法，推着暖儿和我们一步步往前走？”
白盛婴不说话，靠坐在马车上，看着凌淳坐着的座椅发呆。
“别问他了，他不想说的事情，问了也是不会说的。”
陆暖比凌淳更了解白盛婴，干脆让凌淳放弃。
“我是知道，但是我不知道他们如今对待降云药人的态度是这样的。”
白盛婴忽然哑着嗓子缓缓开口：“降云所说的药主，应该就是另一个和我一样的怪物。
他和我最大的区别，就是眉心有三瓣火莲的花纹。
上官极没有说天书最后一页的事情，我并没有往降云药人的方面去想。
我活了太久了，记忆太多，想要翻找起来，委实有些困难，所以才忽略了这些细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