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洁似乎被吓住了，惊慌地摇头。
“你怕什么？”吴圣言不耐地啧了一声后，突然拽住她脑后的马尾辫，小洁只能被动地抬起了头，不过小脸却是皱缩了起来，吴圣言沉声说，“我让你抬头，抬头看人懂吗？”
“哥哥，你拽疼我了！”小洁喊着疼，眼睛里霎时就腾起了泪雾。
“哦，对不起……”吴圣言似乎意识到行为的不妥，忙松了手，改用双手将她的小脸捧起来，小洁的眼睛也试探地抬了起来，吴圣言鼓励道，“对，就是这样，把眼睛抬起来，看着我。”
小洁很快又垂下了眼帘，蹙起小眉头，为难似的摇摇头：“我不敢看哥哥。”
“为什么？”吴圣言不解。
“因为……哥哥太好看了……”
她虽然声音小，吴圣言却是听得清清楚楚，不禁失笑出声，逗弄似的拍拍她的小脑袋：“小丫头，挺会说话的嘛！”随后又不太明白她话里的意思，“不过你这是什么逻辑，我太好看了你不敢看，那是不是长得好看的人你都不敢看？”
“阿姨也长得好看，我也不敢看……”
吴圣言再次被她逗笑：“那如果你也长得好看，你是不是也不敢看你自己了？”
小洁摇头，很认真地说：“我长得不好看……”
“谁说你不好看了？我觉得你挺好看的，就是太瘦了，个头也太低了。”
小洁觉得他纯粹是在安慰她，她每次照镜子，里面都是一个又瘦又小，头发干枯，脸色蜡黄的土气小女孩。
她一点都不好看。
吴圣言鼓励似的在她脑袋上拍了一下：“以后加油吃饭哦！”
“嗯。”这次，小洁没有再低头，眼睛一直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