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她从没有跟男人近距离接触过，更没有受到过如此的照顾。
吃了几口饭后，华清扬问：“来到这里还适应吗？”
“挺好的。”
华清扬又问：“你到底是哪里的人？”
“上次我不说了吗？太早以前的事了，我想不起了。”一个问题他反复问，李仪觉得他有点像查户口的。
原本以为他不会再围绕这个话题说了，结果吃了几口饭后，他又问：“你是什么时候到的林密？”
“应该是**年前吧！”
“是因为什么去那里的？”
“都记不起来了。”
李仪意识到，他好像对她的过去特别感兴趣，难道就因为她脸上的伤疤让她看起来特别有故事吗？
静默了片刻后，他略带着迟疑和探究问：“你……不会有失忆症吧？”
“的确有不少事情都想不起来了。”
得到她的回答后，华清扬像是愣住了似的，好一会儿都没有说话，也不再吃饭。
李仪觉察到他的目光一直停留在她的脸上，她也停住筷子不吃了。
侧目看去，镜片下的那双眼睛仿佛被震惊填充得满满的，且显现出一种极少出现在他脸上的呆滞和迷惘，像是被惊住了，又像是在追忆着遥远的往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