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乐的好坏首先在于创作者的态度,如果只是想着流行、出名、赚钱,就作不出能引起共鸣的声音,因为听众是在花钱买共鸣、买感触的……
……………………
看着陆雨驰和万茜茜走向那间卧室,大李又喊了一句:“你们也熟悉、熟悉歌词,一会儿可以录一下玩玩。”
“如果你们有空的话。”韩士奇也接了一句,大李则朝韩士奇无奈地笑了笑。
等陆雨驰和万茜茜走进了卧室、关好了门,韩士奇才坏笑着问大李:“他俩不会真出什么事儿吧?”
“放心,你这哥们儿一看就是个很理智的人,我们茜茜也不是随便的人,而且他俩应该都爱干净吧。”
韩士奇把大李的这句“爱干净”理解成了另一种意思,朝大李点着头,而大李也没察觉韩士奇的想法。韩士奇又问:“你说咱俩要不要去听听,顺便给他们加把锁?”
“你这个人很龌龊嘛,不过咱们玩儿音乐的就该这样。”大李笑了笑,又说,“加锁不现实,那样他俩这一晚上得多累。”
“多‘累’?你这个人也很龌龊嘛。”
“你想哪儿去了?那个房间就是我存放一些平时不常用的冷门乐器的,那里面儿没有床、就几把椅子,所以我刚才才说他俩都爱干净,不可能……我是说他们俩干坐着,一晚上多累,你……”见韩士奇笑喷了,大李也笑了笑,又无奈地说,“哎呀!我本想环保出行,无奈世人偏觉得我在‘开车’。”
韩士奇给大李递了支烟、自己也点上了一支,说:“可你刚才那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还是挺到位的。”
“什么叫胡说八道?做音乐不该先充分理解一首歌儿吗?而且念白这东西确实是这样,你感情不到位,让人听着不但不感动、还觉得恶心。单说这首歌也必须理解这种‘阴阳’错位的感觉,充分爱着对方,才能唱出来。当然了,我确实早就看出茜茜喜欢你这个哥们儿,不是想破坏你哥们儿的家庭,我只是想让他俩想明白。”
韩士奇点了点头,说:“我也是。我当时跟你说这些,也不是要破坏我哥们儿的家庭,也是希望他俩正视自己的感情而已。至于之后怎么样,那是他们俩的事儿,但是不清不楚、又总想着避嫌的两个人,没法儿唱这种歌儿。”
“这也得看咱们这些音乐人用什么态度去作一首歌儿,要都是我们一起学猫叫、一起喵喵喵喵喵,那用不着体会什么感情。”
“是啊,音乐的好坏,首先在于创作者、制作人的态度,只是想着流行、出名儿、赚钱,就作不出能引起共鸣的声音,因为听众是在花钱买共鸣、买感触的,不是来扶贫、给你送钱的……”
……
据说有人注视着自己的时候,自己即便没看着对方、也能感觉到,此时的陆雨驰就感觉到了。他干咳了几声,说出了他和万茜茜走进这间卧室后的第一句话:“我连词儿都背不好呢,谈什么感情啊?你——背下来了?”
“我是演员,这个对我比较容易。哦,你可以听听他发给你的那个‘小样儿(de)’,反复听就比较容易背下来。”
这话没错,我们总听一首歌很容易背下歌词,但是光拿着歌词却很难背下来。而“小样儿”和伴奏的区别就在于前者会多出一轨人声的旋律,就相当于听别人唱这首歌了。
“我知道,可老韩唱得也太难听了,而且你说男女合唱的一首歌儿,他愣是自己都唱出来了。我听着……别说找感觉了,没猝死算命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