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明天过来？”凌辉恐怕夜长梦多，故意这么问。
项远抬头看了凌辉一眼，也没有拒绝，点点头道：“行。”
最重要的事情定下来，凌辉轻松了很多，他介绍了方全心，项远的回应也很有礼貌，但并不热情，看得出他根本就不关心篮球队的事。
凌辉知道这肯定有隐情，所以也没有过多地谈篮球队。
晚饭凌辉他们就在项远家吃的，席间凌辉都只说了些无关紧要的事，聊聊家常，回忆一下往事。
第二天下午，球队正常训练，项远如约到场与大家见面，一起来的还有张北业。
凌辉向队友们介绍了两人，大家自然是例行欢迎。
“远哥，你看咱们怎么训练？”凌辉问项远。
项远明显心不在焉，随口说道：“你们平时怎么练就怎么练吧，我没意见。”
包括张北业在内的所有人都是一愣。教练对训练没意见？这是什么情况？
但大家也不好说什么，凌辉组织大家分队对抗。项远则坐在一旁玩手机，眼睛一刻都没有往球场看过。
“队长，这教练怎么回事？”海思淼小声问凌辉。
凌辉也不好回答他，只能打圆场说道：“可能想先看看我们大家的水平吧。”
“是吗？”秦铭道：“我看他连看都没看我们一眼，辉哥，这人行不行啊？”
凌辉略有些尴尬地说道：“行肯定是行的，可能得磨合一段时间吧。”
新教练到位的第一天，训练内容毫无改变。
本来教练的到来应该是一针强心剂，可这样毫无作为，反而起了反效果，队员们心中有点失落。
训练结束后，吴阳走了过来。
“远哥?!”吴阳惊喜地喊道：“哈！真是你！我刚才在那边看着就感觉很像，居然是真的！你来南西干嘛？找我们玩？”
项远笑道：“小阳子，几年没见，长得结实了呀。我可不是来玩的，我来给篮球队当教练。”
“你？！来当教练？！我靠！篮球队要起飞了呀！”
“什么起飞不起飞的，挂个职而已。”
“嗯？”吴阳一愣，但也没有多问，说道：“走！咱们好久没见了，晚饭我请！”
项远道：“你工作都没有的小屁孩子，还是我请吧。”
“那更好，嘿嘿。”
吴阳正准备喊上凌辉一起去吃晚饭，张北业突然说道：“这个……项教练啊，您要是方便的话，能不能跟我聊聊。”
“张老师有什么事吗？”项远问道。
张北业看了看篮球队的队员们，欲言又止，婉转地说道：“咱们，找个地方单独谈谈吧，我不懂篮球，有很多事情想跟项教练请教一下。”
“张老师，你们改天聊不行么？”吴阳插话道：“反正你们现在都是一个球队的人了，时间有的是，我和远哥好久没见……”
话没说完就被凌辉拉了一下，吴阳转头看了一眼凌辉，凌辉给了个眼神示意，吴阳不明所以，但没有再挽留项远。
凌辉的小动作项远自然是看见了，不过他依旧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对张北业道：“张老师，你可是有工作的，饭钱你出哈。”
“小事小事。”
项远跟着张北业走了，吴阳问凌辉，“远哥什么情况？我感觉不太对啊。”
凌辉摇摇头，“我也不知道，可能遇到什么事了，交给张老师处理吧。”
吴阳似懂非懂地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