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下身穿的是一条牛仔裤,嗯,这打牛仔裤看上去都是很潮流也很时髦,裤腰以下全是洞,就连里面红色的内库都能看的一清二楚。
他的嘴里刁着一根烟,烟向上翘着,阵阵因雾从烟头上飘散出来,沁人心肺。
“草,赚你妹的回去,老子听了你‘马长脸’这句话,都已经输掉五回老婆本了,再听你的,我特么可能会边老妈都输给你。”
一个粗犷的声音不爽地响起,之前他就是因为听了“马长脸”的话,输了一回老婆本又输了一回老婆本,一连输了五回婆本了,到现在他才觉悟过来。
越是听马长脸的话,老婆本输的就越多。
而由于他的脸长的像马脸,所以别人都叫他马长脸,他的真名,反倒是没有人知道。
当然,就算知道,也只会叫他马长脸,而不会叫他的真名,久而久之,他这马长脸的名号便就这样叫出来了。
同时还因为他逢赌必赢,而且每次打麻将都是自摸,从无例外。
于是“自摸王”这个称号也是流传了开来,刚开始的时候,别人还都叫他“自摸王”。
可是后来由于他赢的次数太多了,别人气不过,就不叫他自摸王,而又叫回马长脸这个名字的。
怎么滴,我们在麻将上输了钱给你,心里不快活,那总得在你身上找点快乐回来,找点安慰回来,嗯,你的这个马长脸,我们叫的就很快乐。
刚开始对这个大名马长脸也很郁闷,老子长的这么帅,怎么就成马长脸了?
虽然老子姓马,但老子真不叫马长脸啊。
但久而久之,他也就接受了这个大号,随后他突然发现,咦,这个名字,还挺好听的啊。
于是人们又在他身上找不到快感了,但是叫习惯了,这个名字也就改不了。
“擦,你老妈那么老,本自摸王才懒得要。”马长脸笑骂一声,随后又说道:“话说你都输了五回老婆本了,看来你的才婆本还挺多啊,怎么,你还打算娶五个老婆?”
“草,老子现在一个老婆都娶不到了,你姐把伞的。”粗犷男子大声骂道。
“哈哈,那说明我又为五个妇女送去了幸福,为五个妇女解脱了苦难。”
“若是她们嫁给你了,看到你天天这样赌钱,她们得多伤心。”
“我真是大大的好人啊,救多少妇女同志与水深火热之中。”马长脸打趣地说道。
“流,你玛比的。”粗犷男也是笑道,知道马长脸在开玩笑。
“要不这样,把你妹作为赌注赌给我,如何,我看你妹月匈大屁屁圆的,正是我的菜。”马长脸一脸猥琐地笑道,说完,还朝粗犷男挤眉弄眼。
“滚,你个不要脸的东西,又打老子妹妹的主意,你一个油腻男,老子怕脏了我妹妹的身子。”粗犷男骂道。
“没事,本自摸王洗洗就干净了。”马长脸挥了挥手无所谓地笑道。
随后收回手,往自己身上一搓,便是搓出一粒污垢出来,这粒污垢足有直径一厘米。
“看,一定很好洗的,一搓就掉。”马长脸将手指间的污垢递到粗犷男子的眼前笑道。
“呕……老子看了想吐,你这身体洗他个三天三夜也洗不干净。”粗犷男子作呕吐状,其他同桌的两人与围观的众人眼中也是露出嫌弃状。
“走了走了,玛比的,再也不打麻将了,不对,再也不跟你打麻将了。”
粗犷男说完这句话丢下手中的麻将直接转身离开了,他是真输怕了。
“走了走以,我要回家哄老婆了,你姐把伞的,今天又输了这么多钱给你马长脸,婆娘今晚可能又不会让老子上床了。”
“玛比的,自从跟你打麻将的这三个月来,我老婆就没让再碰过她,连手都摸不了。”
“再这样下去,老子的鸟都要憋坏了。”另一人说完也是起身走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