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子惊愕极了,“少爷,要送啊!”
林砚之不在意的弹弹袖子,“就当本少爷在这叨扰几日的酬劳,他们家日子过的不易,本少爷可不想占他们的便宜。”
“哦!那得多大的铺面?”福子很心疼,他舍不得。
虽然青石镇上有三分之一的铺面都是少爷的,可他还是舍不得。
少爷挣下这些产业不容易,拖着病体,不仅要跟外面的人斗,还得跟林家的人斗。
“两间两进的铺面吧!小了也转不开,另外锦州那块不成了,连着两年干旱,不光是百姓活不下去,就是府衙也待不住,我听说锦州府衙要搬迁,搬到咱们青石镇,咱们这里有湖有河,风水好,到时咱们县令大人就得挪窝。”林砚之不知想到什么,俊容上露出不怀好意的笑容。
福子还没说什么,沈青禾举着沾满面粉的小手,就跑出来了。
“你刚刚说什么?”
林砚之笑的很狡猾,刚才就是故意说的很大声,他小丫头会不会在意,有没有什么想法,果然……
“我们少爷说锦州府衙要搬迁,要挪到青石镇来,少爷,您是这个意思吧?”
“不错,青石镇以后就要改名叫青州府,土地还得朝外面扩大几倍,估摸着府衙也得重新修建……”
“哎呀!那你现在是不是开始囤地了?”她不关心谁要搬来,她只知道一旦青石镇变成青州府,就是一跃而上,变成一块肥地福地。
“你怎知要囤地?”林砚之很诧异,她一个乡下小姑娘,怎么就知道囤地了?
青禾早就想好了一套说辞,“是孔先生教的,他还给了我几本书,从书里看到些,自己再融会贯通,孔先生说了,若我是男子,定能考状元。”
“你倒是挺自信,状元岂是那么容易考的!”
“我当然晓得不容易考,咱不是说闲话嘛!你还是赶紧告诉我,这消息现在有多少人知道。”
“挺多的,因为搬迁府衙要朝廷准许,上报六部,还得奏请皇上批阅,拖了有两月之久,到近日才算定下,再过一个月择吉日搬迁,你说有多少人知情?”
青禾噘嘴不乐意了,“朝中那些人肯定知晓了,青石镇周边的地价是不是上涨了?”
“是啊!”林砚之用他的纤纤玉手,端起粗瓷茶盏,品了口茶。
这茶盏还是现买回来的,叫他发现了,当即便用上了。
比起用碗喝茶,他还是更喜欢用茶盏。
青禾觉得奇怪,“你咋这么淡定,都不着急吗?”
“急什么?”
“当然是着急那些田地被别人买去。”
林砚之淡笑不语,一副气定神闲的模样。
青禾忽然想到,“难不成你早就买下许多?”
就连福子都瞪大了眼睛,因为这事他并不知晓。
“不过是上千亩的田地,也算不得什么要紧事,爷不喜欢让银钱闲着,得让他们发挥应有的作用,你也想买?那看在咱样相识一场的份上,本少爷可以给你们一个友情价!”
青禾气的直磨牙,她想吃起一句话:吃屎都没赶上热乎。
说的不就是她吗?
沈二姑娘气呼呼的跑回厨房,对着面团一阵狂风暴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