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渺渺看着王夫人脸上的神情有些萎靡,可能是觉得自己脸上出现了红疹有可能留下疤痕吧。思及到此,赵渺渺不由的叹了一口气。
“夫人,您莫要如此,您脸上的红疹虽然变多了不少,但也好在是初期,并不是没有法子诊治。”
夫人在听到赵渺渺的话之后,当即就抬起了头来。
“渺渺,你……你说的可是真的?”
赵渺渺无奈,“我何时骗过夫人您啊。”
听到赵渺渺这番话,王夫人忽然就笑了起来。
“我就知道,渺渺你一定有办法的。”
“办法倒是有,只是您日后可得小心一些。你们这府上不安宁啊,若是这次的事情不成,对方指不定下次对您出手可就要比这个严重的多了。今日我也是碰巧,下次能不能及时到不说,而且我不是大夫,也不一定能解得了所有的毒,到时候遭罪的还是您自个。”
王夫人知道赵渺渺这话的意思,自打上次赵渺渺提醒她之后,她已经是千防万防了,却不成还是让人给钻了空子。
就像赵渺渺说的,能在她常用的餐具上动手脚的人,定然是这府里的人。
他们这府上,还真就如赵渺渺说的那般,不安宁啊。
“可我这府中的人没有一百也有五十了,这么多的人,我又该从何查起呢?”
说起这件事情来,王夫人就不由的苦恼了起来。这府中的人,并非像表面看上去那么简单,有时候指出一个人,就能牵扯出十几个出来。
若是处置一个人的话还好,但若是处置十几个人,估计她家相公就要觉得她是个心狠手辣之人了。
赵渺渺盯着王夫人看了好半晌,刚想说些什么,就瞧见一旁的春桃红了眼眶。
“夫人,这都什么时候时候了,您还有心思替别人着想?您怎么不看看那些人将您陷害到这种地步,他们可曾有心软过?”
春桃忽然哭出声来,是赵赵渺渺始料未及的。她也知道春桃是王府人的陪嫁丫头,是王夫人的娘亲自挑选出来照顾王夫人的。
相对于这府里的其它下人,赵渺渺对春桃还是信得过的。
如今瞧着这个一向办事利索的丫头,忽然哭红了眼,赵渺渺心里也有些不好受。
王夫人见到春桃如此,张了张嘴,想要说些什么,但千言万语最终也只化成了一声叹息。
“夫人您可是在担心若是将府里的奴才给处置了,您的相公会回来对您有怨言?”
赵渺渺看着低着头的王夫人,又看了看一旁哭红了眼睛的春桃,好半晌才试探的问了一句。
在这个男尊女卑的时代里,女子嫁了人就是以夫为天的,赵渺渺这才有了这个想法。
谁成想,她的话音刚落,就瞧见王夫人猛然间抬起了头来,一脸震惊的看着她。
赵渺渺一看她这个神色,就知道自己这是猜对了。
思及到此,赵渺渺也忍不住的叹了一口气。
“夫人,有句话我不知当讲不当讲。”
王夫人虽然是她的一位顾客,但赵渺渺觉得她的身份定然不是个简单的。所以,有些话她也不好说的太过了。
“渺渺有什么话你就直说吧,我如今已经成了这个样子了,还有什么不能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