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
把一个自己心爱的男人推给其他人,不难受是假的,她只觉得心如刀绞。
此时的她不敢回头去看白亦非,她怕她多看一眼,所有的决心就会崩塌。
然而,只要她回头多一眼,哪怕只是一眼,就会发现,白亦非已经倒在了血泊中。
许昌从后视镜看到李雪这样很难受,便道:“雪儿,要哭就放声哭出来吧,哭出来会好很多。”
李雪闻言不仅没有哭出来,反而抹了抹眼泪,更加忍耐。
她和许昌算不上有多熟,她不愿意在外人面前露出自己的脆弱。
许昌见状无奈叹气,“雪儿,你还是跟以前一样。”
“以前?”李雪是彻底止住了眼泪,疑惑地看着许昌。
许昌摇摇头,“等你哪天情绪好点儿了,我再告诉你。”
白亦非倒在地上,也不去管自己被刺穿的身体,只是怔愣地看着天空,然后耳边似乎响起了许多人的声音。
“怎么了?天哪!快叫救护车!”
“叫救护车!”
不远处还有声音。
“这怎么回事啊?”
“不知道啊,突然倒在地上,还流血了。”
“该不会是得了什么疾病吧?”
“”
声音渐渐远去,白亦非的双眼微阖,渐渐失去了意识。
夕阳西下,天边的红云铺洒下来,让人意识到已经傍晚了。
某个深山老林里。
穿着米色风衣的女人,正气势汹汹地往木屋走去。
她便是白亦非那个神秘的师父。
一个拥有绝美的容颜,火辣的身材,看起来只有三十来岁的女人。
“辛秋!给我滚出来!”
女人双手叉腰,对着木屋大吼,“快点给我滚出来!”
屋内的人听到声音后立即打开门走了出来,只是刚走一步,猛然发现自己手里还拿着一团毛线,于是立即退了两步,关门,把东西藏好,才又开门,慢慢地走了出来。
风衣女人看到他这个动作,愣了好一会儿。
辛秋走到他跟前,缓缓道:“师兄都不叫了?怎么越来越没规矩?”
男人剑眉杏眼,鼻梁挺翘,看年纪也只有三十来岁的年纪,身材也不胖,刚刚好,拿出一看,绝对会有人说他帅。
风衣女人终于回过神来,震惊地看着辛秋,“卧槽!你刚才是在织毛衣吗?”
辛秋淡定否认,“当然不是,这毛线是昨天琦琦送过来的,我只是在整理而已。”
“哈哈”风衣女人笑出声,“哎哟,你是就是啊,找什么借口啊,我是不会笑话你的,哈哈”
辛秋:“”
“哈哈”风衣女人继续,连腰都直不起来了。
辛秋冷下脸,“紫衣!别太过分!”
是的,这个人的名字叫紫衣,是个近百岁的人,却有着一张靓丽的面容,任谁看了也不会以为她有这么大年龄了。
辛秋见紫衣还在笑,气的一甩袖进了木屋。
等到笑够了,紫衣才直起腰,立马变了脸色,仿佛刚才笑的人不是她,“辛秋,你出来,给我说清楚,你什么意思?”
“你在破坏规则!你把我的棋子都给弄死了,还怎么玩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