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如之深吸一口去,她无法辩驳他,她能理解他的行事准则,只是她在感情上接受不了。
“我希望云袖回来,不仅仅是因为对她有了情分,更多的是我相信云袖是最合适的人选,她对我足够忠心,而且现在是非常时候,我身边你一定会安排人的,无论是谁来,我们两人都要试探一阵子,这样反而麻烦。”
她没有选择直接和景琰谈情分,她用理性的分析试图劝他。
景琰严肃的面色有些好转,尤如之说的这些他当然考虑过,只是云袖的事情,他不能就这样草草的解决。
“你放心吧,我只是让她重新回去接受训练,她之前的转态完全不能达到一个影卫的标准,等她有资格在回来时,我会把她在安排给你的。”
景琰话说的很坚决,没有任何回旋的余地。
尤如之知道自己说什么都没用了,她其实也是知道是自己害了云袖,她以前一直都是暗影,擅长的是隐藏和偷袭,正面对决,而且还要顾及毫无武功的自己,她的失手是能够理解的。
但是尤如之不知道的是,就是因为出事的是她,所以景琰才震怒,他当然知道云袖选择回来报信并不是错误,但是他要求的是她要在无论什么情况下,都必须以尤如之的生命为最先。
第二天一早,城郊一处偏僻的草房里发生了命案,凶手手法十分利落,如果不是半夜下雨,可能现在里面的东西,都烧个一干二净了,但是就算这样,尸体基本上也已经面部全非了。
捕快们看到这个情景,都有些感叹凶手的残忍,杀人不说了还不给留个全尸。
“大人,我看过了都是一刀毙命,看样子是老手,下手很利索。”
经验丰富的捕头,向压根不敢进去看的知府报告着。
“仵作那里怎么说的。”
知府焦急又害怕的问着,心里抱怨偏偏发生在他的管辖之内。
“仵作刚刚也看过了,确认是先被杀死后纵的火,而且火是从里面的那具尸体里先着起来的,所以里面的尸体烧的最狠,外面的,因为昨天下雨没有完全烧掉。”
“那可留下什么线索吗,或者能不能知道是什么人。”
说起这个捕头有些迟疑,他面色有些惊疑不定,拉着知府向角落里走了几步。
“怎么了?”
知府有些奇怪他的这个表情。
“大人,这件事情可能比较麻烦。”
说着他从怀里掏出一个烧了一半的木牌递给了知府。
知府接过来,仔细辨认
了一下,大吃一惊。
“这个…这好像是宫里的东西。”
“小人的堂兄在宫中当差,小人曾经见过他的腰牌,和这个很像。”
他的说法更加加深了知府的怀疑。
“可是宫中的侍卫怎么会死在这里。”
知府这下慌张了起来,这件事情要是弄不好,乌纱帽不保是小事,还有可能连命都保不住。
“大人,这个牌子上有字,只是已经烧的认不清了。”
捕头明显要比他冷静很多,反正无论结果是什么,对他的影响都不大。
知府听他提醒才注意到这些,果然在木牌的背面有字,但是已经黑的看不见原来的样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