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人以这样不雅的姿势，拖着进马车，子歌又羞又恼，一上马车就躲在了一角落，离他远远的。
方才心虚，是自己偷偷跑来翠红楼，被这么拖了一路，那点心虚被磨没了，她现在生气了，哼。
子昱看了她一声，冷哼一声。
他还没有生气，她倒是先气上了。
目光落在她撅起的嘴巴上，注意力被嘴上那丛八字胡，眼睛微眯，真是怎么看怎么不顺眼，想摘掉。
心里这么想着，他也确实这样做了，朝着她所在的位置挪过去。
“你干什么？”
看着朝着自己压过来的身体，子歌有些紧张，一脸惊恐地看着他，心想他不会又想打自己吧？
下一秒，嘴上一疼，她“啊”了一声去捂嘴巴，正要控诉，映入眼帘的是他修长的手指，一丛黑乎乎的东西被他捏在两指之间。
这是……她的胡子，被扯掉了？
出门时为了让自己更像男人特意粘上的。
看到他脸上嫌弃的表情，忍不住呲了呲牙，她这是专业好不好！
不过这样一看，确实挺丑的。
“嗖”，一个完美的弧度，那团不太好看的东西被扔到了车外。
子昱盯着她的脸，左右看看，点点头，“嗯，这样顺眼许多。”
子歌一时没忍住，给了他一个大大的白眼。
没控制好自己表情的后果就是下巴被他钳制。
子昱钳着她的下巴，迫使她看着自己，凑近开口，“昨夜我跟你说什么了，这么快就忘了，嗯？”
说这话的时候，他是生气的。
她可知道，回到府里时得知她来了翠红楼，身边只带了一个半夏，他的心里有多担心，门都没进直接赶过来，就怕她遇到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