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身体没有大碍,你不必担心。”
没有大碍,那就是有碍,墨子昱的目光一沉,“她到底怎么了?”
千紫只能如实道,“劳累过度,外加思虑过重,有小产的迹象。”
她的话音刚落,墨子昱掀开被子就要下床。
“你这是做什么?”
“陪她。”
“昱儿啊,你可算是醒了。”
定北王的声音传过来,子昱穿鞋的动作顿住,抬头看向含泪奔过来的老父亲,不过数月未见,父王好似老了十岁不止,他的心里有些难受,喊了一声“父王。”
定北王来到床边,拉着儿子看了半天,见他气色还好,心里的担忧才少了些许。
“父王,儿子没事,您别担心。”
他的话音刚落,脑袋上就挨了一下,“没事什么没事,瞧瞧你现在的样子,为父如何能不担心!”
说着,他将目光移到了屋内的女子的身上,见他的目光看过来,千紫躬身行礼,“千紫拜见王爷。”
“姑娘不必多礼。”定北王虚扶了一把,“素闻姑娘医术高超,我儿的毒可有解?”
千紫看向子昱,就见他给自己使眼色摇头,心中思虑一番,终究还是说出了违心的话,“王爷放心,世子所中之毒,并不难解,只是有些麻烦。”|
听她这么说,定北王心头的那块大石头总算可以放下,脸上也有了真切的笑容,从怀里掏出一个令牌,“可解就好,这是本王的手令,只要姑娘拿出此令牌,我王府众人供姑娘差遣,姑娘需要什么药材,只管派人告诉管家一声,他会让人送过来,我儿的性命,就拜托姑娘了。”
他这是将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她身上,千紫觉得自己的肩膀有些沉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