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徵那厮实在太狡猾,到现在萧铭也没追到人。”
虞桢在心里将其狠狠骂了几句方觉解恨。
抬头向子昱看过去,只见他唇色发白,身子颤抖,连忙走过去握住他的手腕,脉象前所未有地紊乱,“你……”
后面的话还没说出来,只见子昱向前一扑,“噗”地一声,一口鲜血喷了出来。
定北王进来正好看到这一幕,面前一黑,“这是怎么了?”得知儿子终于醒来,他片刻也不耽搁赶了过来,没想到竟是看到他吐血了,老王爷眼前一黑,差点绊倒。
虞桢再次把脉,这口血吐出来,脉象倒是比之前平稳了许多,他松了一口气,起身朝定北王行了一礼,“王爷不必担心,淤血而已,吐出来就好了。”
“父王。”
看到父亲,子昱就要起身行礼,只是不等他动作,便被定北王拦住了,“不必在乎这些虚礼。”
定北王在床边坐下来,打量着儿子,开口道,“感觉怎么样?”
“好多了,父王不必担心。”
见他虽面色苍白了些,精神还不错,定北王提起的心终于放到了实处,“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看着父亲两鬓的斑白,子昱眼眶微热,掀开被子跪在床上,朝着父亲叩头,“是孩儿不孝,让父王担心了。”
“快起来。”
定北王连忙伸手扶他,责道,“大病初愈,行什么礼。”
父子两人肯定有话说,虞桢起身告辞,和德顺一起走了出去,屋内只剩下了他们父子两人。
“子歌的事你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