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爷爷是眼巴巴的看着上吊男这边,眼里满是羡慕。
秦小米见不得秦爷爷这么卑微,砰一声,怒拍桌面。
范管事吓了一跳,以为秦小米是对药行不满,忙道:“秦小东家,请给我们药行几天时间,等事情处理好后,我们药行会摆宴,宴请秦家人,再给秦家一笔酬金,绝不会让秦家白白出力。”
“范管事误会了,我不是对你们药行不满,而是有些不解……”秦小米开始阴阳怪气:“你说,为啥某人会对自己亲爹不闻不问,却为个外人上吊,他是缺爹还是缺虐?”
啊这?
范管事无法接话,只能赔着笑脸。
秦爷爷却道:“小米,你二叔很孝顺。”
老二只是怕连累家里,可旧案已平,大赦也快下来了,不用再怕牵连家里了,老二可以归家了。
呵,上吊男依旧吊儿郎当,笑道:“老爷子,我都说了,我叫张恭顺,不姓秦,更不是你儿子。”
言罢,还瞟一眼卢管事他们……长济药行的背后东家乃是世家豪强,而如今大赦的圣旨未下,他不敢赌。
秦爷爷哽咽:“老二……”
秦小米:“爷爷莫急,不管他是不是二叔,他这回都逃不掉了。”
她像个女土匪,一副要给自家爷爷抓个儿子回来养的架势。
又对范管事道:“范管事,你不良籍的身,你们是在犯律!”
黄阳隆看戏不嫌事大,边吃烤栗子边道:“你一个三十岁的老男人,又不是大姑娘,有什么好挣扎的?乖乖躺好,让他们扒。”
秦爷爷心疼儿子,喊道:“别扒衣服,撩起来看一眼就成!”
老二少年成名,最是心高气傲,哪能受这扒衣之辱?
可秦小米道:“爷爷,有些玩意儿,你越是为他着想,他就越不干人事,不能惯着,得让他知道,如今谁说了算!”
上吊男气急,瞪着秦小米,又瞪姜大郎他们:“无耻之徒,给老子滚开!”
可惜,姜大郎和黄老五已经来到他面前,动手扒衣。
上吊男揪住衣服拼命抵抗,但他太瘦了,不是姜大郎他们的对手,很快的,上衣就被撩起。
小白早就拿着蜡烛在旁边等着,此刻是过来给他们照明。
“有疤痕,左右腰眼处,真有两个疤痕!”黄老五叫道,比秦爷爷还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