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老五瞧得悚然一惊,赶忙催促姜大郎:“姜小哥,咱们赶紧走……这人不对劲儿。”
姜大郎点头,招呼已经吓愣的小白:“白小哥,跟在我身后,走!”
小白赶忙拽住姜大郎的衣服,跟着他们一起走。
面巾人跟岩陀子是一直跟着,大半刻钟后,终于到了庄子口附近,还遇见了宽子他们:“瀛管事,你们竟然是来闹事的!”
领头打手宽子很愤怒,看见背着姑娘的黄老五后,是怒道:“把我们芬芳院的姑娘放下!”
黄老五提醒他:“你们如果是本地人,那就赶紧跑吧……这个芬芳院不对劲,钱龟公被岩陀子他们灭口了。”
啥?!
宽子他们惊了,看向岩陀子他们,以及那个蒙着羊皮面巾的人……这人是谁?芬芳院里啥时候多了这样的人物?
姜大郎把宽子的意外与疑惑都看在眼里……这芬芳院里,果然有大事儿。
皮面巾人提醒他:“你们还有两百个数的时间。”
“走!”黄老五吓死了,背着陶姑娘就先跑了。
“你们先走,我随后就来……我能杀出去,你们不要成为我的累赘。”姜大郎押着罗婆子,持着弓弩跟他们对峙着。
小白他们听罢,赶忙先走了。
皮面巾人是一直盯着姜大郎,好一会儿后,才道:“你命好,不然你今天必死。”
姜大郎毫无惧意,反而问了一句皮面巾人恐惧的话:“你这般想息事宁人,定是你们这个产业还有很多,你为了保住其他地方的芬芳院,所以才愿意放我们走。”
皮面巾人听罢,依旧很平静:“所以我说,你命好。”
姜大郎又看向宽子他们,道:“你们要是再不跑,等我们走了,你们就会被灭口了。”
这?
宽子他们怕了,看看皮面巾人,一股寒意窜起,是管不了那许多了,忙对犬头道:“犬头,我们不干了,工钱不要了!”
言罢,是扔了刀子,赶忙往黑夜里奔去,姜大郎也将罗婆子朝着皮面巾人推去,转身跟着宽子奔。
嗖嗖嗖!
皮面巾人相当淡定,一脚踹开罗婆子后,朝着姜大郎放箭,可惜没射中姜大郎,只射中两个打手。
“狡诈!”
犬头听罢,赶忙招呼手下们:“追,宰了那小子!”
可皮面巾人叫住他们:“站住,都回来,让他们走。”
犬头不解:“为啥放他们走?把逮住宰了,埋庄稼地了,咱们以前又不是没做过。”
砰!
岩陀子过来,踹了犬头一脚,骂道:“这里有你说话的份?都听他的。”
犬头很疑惑,看向皮面巾……这人到底是谁?岩老大怎么这般怕他?
皮面巾人走了过来,摁住中箭的打手,拔出利箭,又拿出刀子,竟然用刀子剜着伤口的肉。
“啊啊啊!”打手的惨叫不断,拽着皮面巾人手求饶:“大爷,我啥也不会说出去,求您住手,住手,别再挖我的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