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很清楚里面到底发生了什么,他一向也非常清楚的知道,花笺儿是花达拉上将的女人。
可是不知为何,此刻他的心口发慌,手在身侧也微微的收紧。
花阿两……华阿两对花笺儿小姐真的那么重要吗?
如果花阿两真的被处决了,那花笺儿小姐会不会伤心过度?
万一她想不开,跟着她的弟弟一起去了怎么办?
那到时候……他……不,花达拉上将肯定会很难过的。
花多托逐渐听见房内摇曳的声音,他轻轻的抚摸着自己的嘴唇,明明时间已经过去了很久,可方才那股炽热的感觉却仿佛一直留在他的嘴唇上似的。
花多罗已经打定了主意,要帮花笺儿去救她的弟弟。
明天中午就是花多罗被处决的日子了,通常情况下,像花阿两这样的从犯也会在这一天被一起处决。
所以想要救花阿两,就必须趁着今天晚上赶紧进行。
花阿两被看押的地方也是在郊区的大牢,只是和花多托不一样,他只是一个从犯,而且身份地位和花多托也有着很大的差别。
花多罗骑着一匹快马,火速赶到了郊区的牢房集中营。
他虽然面上戴着口罩,遮住了自己的脸,但拿出了花达拉赋予的腰牌。
这让他能够在牢房里畅通无阻,守卫的人并没有拦着他进去。
但是花多罗很清楚,这样做的代价,要是到时候出了什么事情,花达拉上将一定不会绕过自己。
成为花达拉上将的死侍之后,花多罗一直都安分守己。
他之所以能够超越同期的许多死侍,很大一部分的原因是他足够的听话,过去,他的确是花达拉的一把好刀。
然而现在,他却因为花笺儿,而且还是花达拉的女人,而第一次违背了花达拉的意思。
连花多罗自己都觉得自己是鬼迷了心窍了。
但是现在他已经身在这里,拿着之前花达拉给他象征权利的腰牌,通过了门口的守卫,来到了这里,这表示,他已经没有退路可言了。
“之前在小木屋看押起来的那个人呢?”
花多罗其实也不清楚花阿两现在被关在了哪里,被询问的护卫的脸色瞬间一变,看神态模样是战战兢兢的。
花多罗正觉得奇怪,只听那人问道:“请问您是花多罗上将吗?”
花多罗没想到自己戴着口罩,还是被那个人给认出来了。
此时否认的话,岂不是有一种此地无银三百两之感?
花多罗也不知道对方是何意,但已经是这样的情况了,她便干脆摘下了自己的面具,说道:“是的。”
那护卫认出了花多罗,这下却似乎大松了一口气。
他紧接着问道:“可是计划有了什么变故?”
花多罗根本听不懂对方的意思,什么计划,但是,他还不至于蠢到直接问出来。
他顺着那人的话说道:“没有,花达拉上将只是让我来看看你做的好不好,要确保万无一失。”
那护卫的表情又更是一番放松下来,紧接着,他领着花多罗到了一处偏僻的牢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