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患?那郎君可是受伤了?”
张文浩说道:“哦,就是这肩膀上有点儿小毛病,现在已经好了大半了,多亏了曲小姐妙手回春,曲夫人不用担心。”
那曲夫人看了刚刚张文浩的所作所为,又听得他说话的口吻,十分的谦逊有礼,一瞬间是对张文浩的好感倍增。
可张文浩倒是在曲夫人的关心当中变得有些拘束了起来,怎么就有一种见丈母娘一般的局促之感呢?
“那郎君是哪里人,又为什么会受伤呢?”
张文浩这些问题就连曲佳禾都不曾知晓,因为她只管救人,却并不关心自己的身份,用现代的观念就是……为人处世很有分寸感
对张文浩来说自然也是少了很多的麻烦。
可现下张文浩却不得不回答曲夫人的话,想了想,张文浩如是回答:“我是花希岛人,我的家就在花希岛和糜烟岛那一块,那里常年与世隔绝,我也说不上具体的地理位置。
至于受伤……是我在抓一个逃犯的时候,不小心被他偷袭伤了的。
后来的事情我都不知道,等醒过来就躺倒在半路上,然后被曲小姐给救了。”
张文浩现在说的这些话,却是半分不假。
只不过多少还带着些包装,让曲夫人等人听来不觉得奇怪。
曲佳禾此时也默默的注视着自己,张文浩虽然没有直视曲佳禾,却冥冥中感觉到自己一直知道她的视线到底投注在哪儿。
张文浩的话说完,那曲夫人便走上前来,亲昵的拍了拍张文浩的肩膀。
“看来,小郎君还是个勤劳的捕快……”
“捕,捕快……”
张文浩意识到曲夫人是有些误会了自己的身份。
不过他也没有多做解释,总不好得告诉曲夫人,自己无论是在糜烟岛,还是在花希岛,都是被追捕的时候比较多。
曲夫人说着话,很快又看向曲老爷,问道:“老爷,你不觉得张文浩实在是个不错的人才吗?”
曲佳禾看着自己的父亲,并不能总父亲那里期待任何的夸赞。
从前父亲对自己动不动就将伤患救治在府中的事情很是介怀,从来都不会与那些来路不明的人太过亲近。
果不其然的,曲父说道:“要只是空有一身力气,却不会用到正途上,那才是物极必反呢。”
曲佳禾闭了闭眼睛,掩饰自己的情绪。
此时站出来替张文浩打包票:“父亲放心,张文浩并不是这样的人。”
“是怎么样的人,总是要日久才能见人心,不是吗?”
曲佳禾不说话了,知道即便是像张文浩这样力大无穷,原可以有一番建设的人,在父亲那里也是入不找眼的。
曲佳禾虽然从不曾当面说过,但是在她的心中,却觉得父亲才是那种,自身并没有什么本事,却又眼高于顶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