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小姐、钟小姐,有机会你们应该去我府上书房的那一台上等砚台看一看,听说可是皇上御赐的京都名品,价值不菲。”
张文浩一下子便蔑视的看着对方,心想着,可等你找到机会装逼了是吧。
就连带着两个女子看那张子郞的眼神都变得尴尬起来,那张子郞却不觉得,仍旧在吹嘘着,偏那钟蓝华又出声附和了一句:“是吗,那可真厉害啊。”
那张子郞便是更加的得意忘形了。
又说着:“还不止呢,不知道两位小姐可曾去京都,若是有机会,便定是要去京都看一看的,便知道京都不只是笔墨纸砚一类的墨宝,京都藏书阁的书所用的纸张也是格外的不同……”
见那张子郞似乎是有要越说越起劲的势头了,曲佳禾脸上倒是仍然没有什么太大的情绪,可那钟蓝华是连眉梢都蹙起来了的。
正想说着,这文字的好坏和那笔墨纸砚又有多大的关联。
可未及张嘴动口,便听得那张文浩说道:“我说你这滔滔不绝的,到底还写不写认罪书了?”
那张子郞骤然之间被打断了自己的吹嘘,又向来是对张文浩有记恨的,于是一下子脸便摆的很臭。
自己最本真的脾气便也一下子暴露了出来,便是说着:“我要说什么做什么,与你一个下人有何相干?”
此时曲佳禾却站出来说道:“张公子,张文浩并不是我府上的下人,而是我的一位很重要的朋友,请你不要这样同他说话。”
曲佳禾此言一出,那张子郞脸上的神色便顿时是相当的难看了。
而钟蓝华则是一脸吃瓜看戏的表情,看着自己闺中密友的神情便是知道,孰重孰轻,在她心中一目了然。
却唯有这张文浩,完全没想到曲佳禾会用“很重要的朋友”这样的话来形容自己,此时他站着她坐着。
她的眼神直视着她自己的正前方,神情是尤其的认真,态度也是相当的严肃。
阳光打在她的脸上,打在她那因为维护自己而变得格外认真的神情上,一下子便让张文浩十分的心动了。
曲佳禾不想将气氛一下子弄得太尴尬,也知道与对方发生口角并不是自己的初衷,至少在事情顺利办完之前还不能如此。
于是乎在这话说完了以后没有多久,她便一下子又变了另外的一个态度了。
声音和态度便又柔情似水了,突然转移了话题问道:“我说三郎,这认罪书你到底还写不写了,别故意找我下人麻烦就为了反悔不写了。”
曲佳禾这么说着,那脸上甚至还带着笑容。
张文浩却能看得出来她的笑容是一种非常的引诱,就连那钟蓝华,因是素来知道曲佳禾的个性的,此刻听得她如是说话,便是浑身的鸡皮疙瘩都在发酵的,脸上的表情都变得十分的不可言说了。
却只有那张子郞还一味地软了酥了骨头,瞧不出任何的端倪。
这头,张子初和钟及遥也坐了过来。
钟及遥热情的问道:“你们聊什么呢,聊得这么高兴?哟,这是在写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