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花楼内,展昭一声令下,并没有吓倒众人。
老鸨摇曳着身姿,走上来说道:“官爷!你这是干什么呢?我们春花楼可是一直以来都规规矩矩的,从来不惹是生非啊!”
一股浓烈的香水味袭来,展昭不由的皱了皱眉头,从怀里掏出一块东宫的令牌说道:“奉太子殿下之令,前来捉拿涉案人员,凡是有阻拦着,一律缉拿归案!”
老鸨本来还想将后台给抬出来,但一看对方竟然连东宫的令牌都亮出了,立马站在一旁,噤若寒蝉。
“哼!我且问你,曹生在哪个房间!”
展昭一把拔出佩刀,放在老鸨面前说道。
“大人!奴家什么都不知道,曹二公子在三楼,春花阁呢!”
明晃晃地官刀搁在眼前,老鸨也慌了,赶忙一五一十的说道。
“前头带路!”
展昭大吼一声。
春花阁内,在酒精的刺激之下,曹生正欲宽衣解带,与风月女子寻欢作乐,却不想门被刷的一脚踹开了。
里面衣衫不全的二人顿时慌作一团,曹生气愤道:“你们是何人?竟然敢坏本公子的好事?也不出去打听打听,我曹生是好欺负的人吗?”
“你可是曹生?”
展昭问道。
“行不更名坐不改姓,小爷我就是曹生,怎么着,怕了吧!还不跪下给小爷我磕头请罪,说不定小爷就原谅尔等!”
曹生嚣张的说道。
展昭抱拳道:“奉太子之令,捉拿曹生归案,若有反抗,格杀勿论!”
“什么?太子之令?这”
曹生顿时慌了,吓得瘫坐在地上,面无生色。
开封府衙内,曹生跪在地上,赵昕将发生的事情一一和曹生说了,又提前命人将那日涉案的家奴抓捕归案,以及柳氏的尸体都提前命仵作检查完毕。
“曹生!你可认罪?”
赵昕大怒道。
“殿下!我只是想同那柳氏开个玩笑而已,却不想她竟然咬舌自尽了,她真的不是我杀的,跟我无关啊!”
曹生强行辩解道。
“若不是你这狂徒欲行不轨之事,我家娘子岂会咬舌自尽!”
张秀才两眼通红着,恼羞成怒的说道。
“一个女人而已,死了就死了,我府上貌美歌姬多的是,要不然我陪你一个好了。”
“怎么一个不够?那两个,三个可成?”
曹生有恃无恐的说道。
赵昕也是被这货给气到了,开口道:“曹生,生为皇亲国戚,不思报销君恩,反而草菅人命,现今人证物证俱在,尔等竟想巧舌如簧,逃避追责!”
“本宫现在就做出宣判,曹生觊觎张秀才之妻柳氏容貌,命家奴毒打张秀才,并将柳氏强行掳掠回府,欲行不轨之事,柳氏不堪受辱,最终咬舌自尽,据本宫所知,曹生已无任何官职在身,以草民之身,无故殴打天子门生,此为其罪一,胁迫柳氏,致其咬舌自尽,此为其罪二,两罪并罚,依大宋律例,判处死刑!”
“押下去!三日后明正典刑!”
赵昕拍了一下惊堂木说道。
“殿下!你不能杀我!我是你舅舅啊!”
曹生没想到自己竟然会被判死刑,顿时什么都顾不上了,开始语无伦次的说道。
“啊!”
赵昕一把走到曹生面前,将其狠狠得踹倒在地,说道:“本宫没有你这样为非作歹的舅舅,休得狂言。”
赵昕本想三日后再将其处决,但眼下只怕若在拖上三两日,不但他的名声有毁,而且与曹皇后也不利。
“殿下!曹国舅在府衙外求见!”
一个衙役上来报道。
赵昕不由得皱了皱眉头,曹国舅此时前来,只怕此案就不能了解了,以他对仁宗皇帝的了解,定然会偏袒于曹家。
“展护卫!”
“末将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