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从怀中拿出毒药,给武青适当服了一点,造成中毒现象,将毒药塞给鬼雕。然后取出二小尸体,夹在马背上与其他几人向雍州魁狼城边军营驻地疾驰而去。
到了军营,将武青交给军医解毒,然后把二小给葬在了军营后山,武青解毒后,到坟头大哭了一场,整整哭了三个时辰,坐了一夜,第二日就病倒了。
武月儿与武奎的死对他打击真的很大,以前因为还要照顾灵毅姐弟,他甚至不敢流泪,现在灵毅姐弟暂时安全了,他放下心神,一下子仿佛老了十岁。
灵毅与姐姐这边,他两并没有向西,而是掉转马头向南而去,行至天明,进了一个村子,用战马换了两身衣服、一包干粮,匆匆进了山林。
这日,益州的一条官道上,两个小乞丐在路也休息。女孩脸面脏乱,面色红赤,咳嗽不止。男孩很是担心,因为姐姐已经病了三日了,稍微给姐姐喂了点水,给姐姐盖上一件旧衣服靠在树上休息。
这姐弟两就是灵毅二人,灵毅翻找一会包裹,里面藏着酒葫和雪刃,拿出包裹着的雪刃,为了给姐姐治病,看来只能进城把这剑当了,虽然很舍不得,但是也没办法了。
这时,路上来了一个车队,三辆马车,众多护卫,在灵毅不远处休整。
车上下来两个人,一人雍容华贵,年约三十,是一贵妇;另一人,似是子侄,年岁十六,年少英俊,只是面色寒凉似是有病。两人下车有专人服侍。
姐姐睡着了,灵毅不敢打扰,只是替她压紧了所盖衣物。
没过多久,竹淇一阵咳嗽,还吐了口血,灵毅大惊,不知所措。
看姐姐咳嗽不止,甚是难受,遂起身前往车队,向美妇行礼,表明来意:“小子灵毅,与姐姐逃难,姐姐病重,肯请夫人相救。”
妇人看向灵毅,虽穿着邋遢,但气质不凡,言行有礼。对着少年道:“华斌,你去给那女孩看看吧!”
灵毅谢过,领着冷俊少年向竹淇走来,号了脉,问了大体病情,叫来一个侍女将竹淇扶上了马车,从随行车队中抓几味药吩咐仆人煨煮,又回到了原处休息。
灵毅跟来询问道:“大哥哥,我姐姐情况如何?”
“心虑、断肢、受寒、操劳,无大碍,需静养、调补”,冷俊少年道。
灵毅稍微心安。
“可是她的手是没办法医治了,如果医治及时还有希望,可是现在没办法了,只是她的体质有点特殊,或许将来还有机会”,冷俊少年补充一句。
“我知道,都是为了救我,不然姐也不会弄成现在这样,是我连累的姐姐,你说的机会是什么?”
“只是我的一个设想,我自己都没有没办法实现,也许有一天能实现吧!”
车队也是一路向西,灵毅和姐姐就和他们顺路了,美妇姓楠名薇,灵毅与姐姐都称乎她为楠姨,华斌是楠姨的姐姐之子,这次是有事到益州办理。对于灵毅的懂事,竹淇的坚强,楠姨很是喜欢,竹淇经过两日调养已经好得差不多了,收拾一下又恢复了往日美颜。
同在车内,华斌冷俊,从不多言,竹淇甜美,温文尔雅,只有灵毅调皮可爱,总是问东问西。灵毅很喜欢和楠姨聊天,因为他从楠姨身上感爱到了妈妈的温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