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小屁孩正是吃啥啥不剩的年龄,满满一大锅的桑葚酒炖鸡很快就吃完了,吃得干干净净,
就连骨头都啃成了碎渣渣。
让篱笆外的人看着直呼‘心疼’。
谁家的肉是敞开肚子吃的?
过年杀一只鸡,一家人最少也要吃三天,多的五天、十天。但安顺却一顿吃完虽然吃的不是他们家的鸡,但也心疼。
太浪费了。
太奢侈了。
安老太看着地上的骨头碎渣,直呼浪费,心疼得一抽一抽的。这么多骨头,收拾起来洗一洗能煮一锅骨头汤呢。
看着一群小屁孩‘嗷嗷’地吃完一锅鸡,安老太心疼得眼角嘴角疯狂的抽搐,消瘦的脸颊上的肉一晃一晃的,好像半夜出来吃小孩的老巫婆。
干啥啥不行吃啥啥不剩的小屁孩吃了一锅鸡越想越觉得浪费,越觉得心口抽疼。
安老太捂住心口,感觉自己能心疼得晕倒过去。如果是她的鸡,如果是她的鸡安老太涩涩嗦嗦的想,如果是她的鸡就好了,她能吃一个月。
安老太狠狠地瞪了安荔浓一眼,和她那个贱人妈一样,不敬老人。安老太越想越气。然后情不自禁的骂了出口。
安荔浓淡淡的瞥了安老太一眼,然后假装没看到,云淡风轻的移开眼。有些人,给她一个眼神都是浪费。
“好好吃。”傻蛋摸摸肚子,舔舔嘴巴,回味无穷。
可惜太少了,要是能再来一锅就好了。
铁蛋啧啧嘴巴,明显意犹未尽。
安荔浓看向铁蛋,“很喜欢?”
铁蛋毫不犹豫的点头。这不是废话吗?怎么可能不喜欢?再来十锅二十锅都不够。
“想不想‘自己动手丰衣足食’?”
什么意思?
刹那,一群小屁孩眼神如狼一样的看向安荔浓。
“咳咳。九爷爷说要教我们酿酒、炖鸡。学会了,我们自己就能做,天天吃。”安荔浓给小朋友们画大饼。
铁蛋好像看傻子一样看着自己的好朋友,“小荔枝,我们缺的不是酿酒的手艺,而是鸡。九爷爷会酿酒,有酒,也不能天天吃炖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