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国邦目光复杂、心情也复杂的在安荔浓和商周的见证下,很有仪式感的揭开封在酒坛上的塘泥。
“为什么要用塘泥?”安荔浓奇怪,难道不是像乞丐鸡那样什么泥巴都可以的吗?安国邦也也不懂。
关于酿酒,安国邦还不如家里的两个孩子呢。
以前,安九爷刚回石河村的时候,知道他喜欢酒会酿酒,村里也有人想要跟着他学酿酒,学一门手艺。
但被安九爷嫌弃‘蠢’,‘没天赋’,然后不了了之。后来,安九爷人怪脾气更怪,村里人来往都躲着他三分,安九爷也乐得清闲。
谁想到,突然的安九爷就要教一群小屁孩酿酒。
一群小屁孩懂什么?
以为上学读书会123就是聪明人了?不少曾经被安九爷拒绝过、鄙视国的人都觉得安九爷肯定是老懵懂了,老眼昏花,头脑不清醒了。
否则,怎么会跳过一群小年轻,而选
对安荔浓,安九爷是恨铁不成钢,常常骂安荔浓,说她浪费了他这么好的老师。不知道多少人想学,他还不愿意教呢。
倒是这群小屁孩,不知道外面的天有多大。
哼哼。
不知道能跟他学酿酒是一件很荣幸的事,不努力。
幸好,傻蛋的天赋还不错,否则,安九爷可能就真的要撒手不管了。
“爸,打开吧。”
安荔浓很了十年的酒和普通的酒有什么区别?
酒,没有保质期的吗?
几十年后的酒也是只有生产日期,没有保质期吗?
不知道。
就没有留意过。
安国邦轻轻敲开酒坛封口上的塘泥,一块一块的扣下来,然后是一张经过特殊手法制成的老油布,然后是软布做成的塞子。
软塞揭开,一阵浓烈的酒味传出,香飘满屋。
“好香。”安荔浓深呼吸,第一次闻到如此浓烈醇厚的酒香。
突然的,安荔浓有些明白,为什么有人说好的酒不用喝闻着就能醉人。真的,太醇了,浓烈得好像六月天正午的太阳,让人醉醺醺的。
“的确是好酒。”安国邦闻了闻,有一种被打通任督二脉的错觉,舒筋活络,精神抖擞。也难怪卖得这么贵,果然是有道理的。
安荔浓很满意,物有所值。
十年份的人参酒就这么好了,三十年的骨头酒肯定会更好更醇。
安国邦摸摸酒坛子,“好东西啊。”想了想,安国邦和安荔浓商量,说要送一些到破庙去给张川等人。
相对于安国邦,张川等人应该更需要。
安荔浓当然也没有意见,“好。”
酒,不能多喝。而安荔浓给安国邦买了三坛,一天一小杯能够喝好几年了,分一些给张川等人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