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不觉中似乎有了种如愿以偿的兴奋劲儿,感觉老天爷都在帮忙找下的台阶,她冲吴联记嘿嘿笑,“老天爷就不希望你拿上次的事情威胁我这个人儿,你反复想想我与曹景玲面和心不合的敌对关系,我怎么可能与曹景玲合伙算计你的人呢?请不要死脑筋凭借猜测硬怀疑我好不好呢?”
最后,她没能收获应有的反应,又觍着脸赶忙做个补充,“你看到了吧?老天爷都可怜我不允许我上楼去。”
吴联记懒得去浪费口舌,他当孟珏不存在,直接走出两步伸手按电梯的按钮。
目的非常简单,他想自己先碰碰运气看能否让电梯恢复正常,面部整个神情异常严肃,“真要没有做坏事情肯定问心无愧,又何必害怕跟着我前往孟总办公室呢?常言道清者自清。”
孟珏自然是不乐意,她用自己背脊紧紧贴住按钮板,胸腔里自始至终未曾熄灭的怒火冲天而起,“明明对你啥都没做很友好,偏偏拿出陈谷八年的事情搞威胁,你纯粹是找茬刁难想要屈打成招。”
“屈打成招?我看你真是会乱取名字。”
吴联记表示无地自容鼻子里硬哼出声来,还忍不住在心底下取笑对方太过于愚蠢,“不知天高地厚总认为天生聪明能干,谁料到脑袋考虑问题老是个不周全,非要拿前些日子录孟良峰罪证的内存卡祸害人,那不是想要大声炫耀懂高科技有本事吗?可以音效合成慢慢弄出以假乱真的东西。”
这下子,孟珏肠子都悔青了,妈的,我事先为何没有想到乡巴佬儿曾见过那张内存卡呢?
但她嘴里面却是些与前者相差十万八千里的话,“我和曹景玲有仇平日里很少往来,我哪里会把自己手头内存卡递给对方使用呢?看情形我有八层把握敢肯定你搞错了。”
解释的语言苍白无力,吴联记摇摇头不理会,他只管使力把孟珏掀开去。
孟珏没辙,她不由分说反转回来,两只秀手出其不意强制挂在吴联记脖子上,“吴联记,你不能够随便拿我开玩笑的,你心里头真要是喜欢我这个人,可以光明正大的同我直说,其实我心里对你也蛮有好感,倘若耍手段让我屈服于你的话真心不太好。我天生就肾虚,不对头,应该是叫贫血,禁不住恐吓的。”
几乎是说话的同个时间里,她从旁看过去妖艳十足的羞涩容颜透出娇滴滴,却没有顾忌紧紧贴着吴联记,那佯装急促略凌乱的呼吸,让媚态千姿百态如同山花般次第绽放,一缕体香在电梯里向四处弥漫……
从古以来都没猜到会在今天遭遇这种露骨的龌蹉把戏,吴联记出现几秒钟不自然的难以适应及慌乱,又迅速稳住心神镇定下来,两手使力猛推孟珏的人,“你这搞法想要玩些什么?”
孟珏不出声,她是个媚态万千吐气如兰,却紧紧抱住吴联记的脖子不肯轻易松手。
这也叫美人计?吴联记心头顿时有了股莫名的大火,不管三七二十一,先扳开不肯放的秀手,再使力往旁边丢开去,“千万不要指望牺牲色相就想掩盖你的罪行,我对你没有丝毫兴趣。”
孟珏摔倒在电梯角落里,不知不觉中竟抽噎着痛苦起来,瞬间变回嚣张跋扈破口骂:“乡巴佬儿,你王八蛋专门欺负我这种缺少母亲疼爱的人,将来要遭千刀万剐不得好死……”
“你生活当中不过是缺少母爱,我从小到大连父母亲都没有呢!”
吴联记没怜悯之心,他的嫌弃与不屑懒得计较,先整理下穿的衣服裤子,再伸手按电梯的按钮。他现在最迫切的事情是离开电梯出去,并向孟振华正式交人,让孟珏自己讲述自己的犯罪过程。
只是,还没按动电梯,电梯里突然间停电,应急灯亮起来。
又哭又骂的孟珏,突然间又了事情,她没个预兆的向吴联记冲过去,扬起两个拳头就打,“你乌龟王八蛋龟孙子,老娘今儿个就算立马去死,也非要拉着你这个土里土气的乡巴佬儿给老娘陪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