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前见面就想和吴联记主动发生男女关系,纯粹是迫于自身压力过重,杏花穷途末路没了对策之法,便改变初衷打算提前结束少女时光,怀孕生子,从而倒逼父亲妥协做出让步,不再无原则的强制她与孟良峰继续交往。
但现实生活远不是私底下凭空想象出的既定模样。
总而言之呢!内心临时冒出的想法十有八九都是不如意。
单拿出吴联记说事儿,他当前的思维意识就与杏花不同步,只是听闻到孟良峰这个人,一时间倍感头大。
对于杏花丢失原则的观点,他不管置身在哪种情况下,也不至于无耻到利用女友替自己做挡箭牌,更何况认定为不入流的土办法用在孟良峰身上未必能凑效。
不过丑话又说回来,杏花想法就算凑效,于他而言也不可能让别人在背后评头论足欣赏杏花,哪怕没能耐身份卑微低贱,关于两人爱的世界,很多情节与内容都属于绝对性的私密事儿,永远不可拿出来胡乱分享的。
到最后,他敞明当前持有的态度接话提醒道:“还是先省省吧!单凭孟良峰的德行,现如今远不是几手货的问题,而是喜不喜欢弄不弄得到手的问题,我拿珠宝做个比喻最为恰当,不管经历过多少人手,那诱惑永远是凡夫俗子做梦都渴望占为己有的好东西。”
在此停下,他满是怜爱的用几根手指头捏捏杏花,又继续高谈阔论说下去,“和你掏心窝子讲个实话,你在孟良峰心目中的地位,价值绝对甚比稀世珍宝,永远不会因为外在条件的变化而贬值。”
“你纯粹是拍马屁想讨我欢心,我哪有那么大魅力。”杏花嘴上否认着,内心却为她的天生丽质骄傲万分。
吴联记自然是看得明白,他心知肚明坚决不认可杏花的观点,“我和你的关系用得着拍马屁吗?再则说你有没有魅力不是明摆着的?全身上下所有柔嫩的肌肤能掐出水,依我看你的俏模样儿,今后哪怕转手十次百次也同样是人见人爱的优质上等好货,始终都是万里挑一。”
几句话调侃完,他搂紧杏花嘻嘻笑,“真不知哪辈子修来的福气,老天爷竟让我抱到你这个大美人。”
“快给我拿开可恶的咸猪手,一见面总是忘不了占我便宜,你两只眼睛色眯眯的好讨厌。”
杏花板着面孔佯装不满意不高兴,“刚才为何非要和我胡言乱语瞎讲转手十次百次呢?你心底下是不是在诅咒我的人?是不是希望看到我将来被全天下男人蹂躏糟蹋?”
“不就打个比喻而已,你真有必要对我凶?”吴联记整个神情显得很无语。
杏花神情更无语,“只要我感觉不喜欢,你不可以拿我的人随便乱说。”
“不说不说。”吴联记献殷勤主动选择先认怂。
同时间,他把杏花外衣扯回来,双手抱住杏花的小蛮腰画圈圈,“不管你怎么说,你终将变成我的女人,我作为男人肯定不想你的美丽被其他人欣赏,哪怕偷摸着看几眼我都感觉吃了大亏。”
杏花撇撇嘴不由得嘲讽下,一副不屑掺杂无数鄙视。
只是想要挖苦吴联记的话还没出口,她手机的铃声先响起来,一看竟是父亲打过来的。
稍稍犹豫挣扎两下,她向吴联记做个手势不允许出声,随即故作镇定接电话,“爸,你打我电话?”
“你还有脸皮敢和我说话呀?”
手机那头,杏明远犹如横蛮不讲道理的恶霸疯子,一开口就凶神恶煞劈头盖脸的大声吼道:“你知道你现在都干了些什么吗?还不快些给我死到医院里来,丢尽我的老脸暂且不说,孟良峰不要你就自己去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