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吴联记。”
突然听到曾经异常熟悉的声音,吴联记从心里笑出来,“我闲着没事情做,和你随便打着好玩的。”
一下子,郎萧独有的热情如山洪暴发,他满是惊讶的大嗓门笑着唠叨,“前面叫你找我玩,一等几个月都不见你的人影子,还以为我在龙山森林公园硬把你臭小子得罪了呢!你从谁手里弄到我手机号码的?现在在哪里发财?今晚上我有大把空闲时间专门开车找你玩去。”
“你想要过夜生活?那意思岂不等同于告诉我白天没有空闲玩?”
吴联记在讲话的语气里故意夹带些许失望,“我正在你们工地前面的立交桥底下闲得慌,原本打算找你陪我聊聊天,一起喝个下午茶啥的,真没预料到计划不如变化快呀!”
“你真在我们胡柳小镇?”郎萧以为耳朵出现毛病,他有些不敢相信确认道。
单凭郎萧的性格,吴联记看到希望似的在心里面不由得乐开了花,“千万别认为我干饭吃多了想骗你玩。”
“那,我现在马上开车返回工地。”
郎萧满目兴奋显得干脆利落,“我是个大老粗不太喜欢喝茶,依我看到时候不如找地方喝两杯更实在。”
“你真能返回工地来?”
吴联记害怕郎萧长个大嘴巴对他说话不算话,最后不忘多啰嗦几句,“我可在立交桥底下等着的,多年都没耍过的两个老熟人,千万不要临时找理由放我的鸽子。”
“细想兄弟般的情谊大放心小放心,我最多半小时就能到达你那个位置。”郎萧显得信誓旦旦,豪气干云。
咬紧不松口,吴联记故作较真要去调侃,“我看着手机,你迟到了到时候先罚酒三杯。”
“我绝对没有问题。”郎萧兴致高昂抢先挂掉了电话。
最终结果,他竟然延迟足足将近二十分钟才顺利抵达吴联记所在立交桥的位置。
只不过吴联记没有当场发难多说什么?临到彼此面对面坐落在餐桌单手拿起瓶子斟满酒杯,他先前的不动声色迅速配合手示意下,两眼紧跟着郎萧皮笑肉不笑。
早已算得是明摆着的事情,郎萧摇头坚决不认账,“你别总惦记我来晚了的破事儿,刚不是和你讲过吗?半路堵车造成的特殊情况,这种问题就算有日天的本事也注定了无可奈何,真不可以拿出迟到的条款惩罚。”
“我看你纯粹是不要脸耍赖皮。”
吴联记不客气,直接性不留情面揭老底子,“我们知根知底算是开裆裤朋友,一起掏过鸟蛋,一起瞒着大人悄悄下河洗过澡,天生满嘴跑火车讲话总是难以兑现的家伙,今天真要选择相信你那就是我的智商有问题,除非拿出能够证明你先前堵车的证据,否则讲齐天讲齐地都是个枉然。”
“纯粹是憋住公牛下儿。”
郎萧直接摇头不认可拿证据证明自己的提议,“我刚才不是给你打电话讲过了吗?半路上真堵车。”
“你刚才为何不和我进行视频电话?”
吴联记直捣黄龙,一句话戳中整个问题的核心关键点,“现在这个年头,你别想哄人,也不能随便乱哄。”
瞬间里熄火,郎萧自嘲表示无奈,“今天算我疏忽了认栽认倒霉。”
同时间,他伸手端起身前餐桌上斟满酒的玻璃杯子,直接仰起脖子往口里倒去。
吴联记的手脚很麻利,立马拿过喝空的玻璃杯子又快速斟满酒,“好兄弟,你还是以前模样没改变,浑身充满豪气豪爽,永远值得我追随你好好学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