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状况让她内心又怕又控制不住自己的人,致使最后鬼使神差竟主动把自己再次搭了进去。
谁知好事做成很后悔,不仅有破罐子破摔自暴自弃的怨天怨地,还掺杂着报复到吴志成的扭曲心理,全身似乎获取短暂的快乐叫畅快淋漓,总而言之很多乱七八糟的东西说不清道不明理还乱。
另外是她和童刚的恶劣关系,看似破裂到老死不相往来的仇怨逐渐恢复正常化。
紧随其后的日子,两人也从私底下的偷偷苟且慢慢摆上台面进入大众视野,但她内心深处对自己终归是不能真正释怀,最后选择放弃手中权力带着童铁返回老家郎杏坳,一住就是好多年不曾离开半步。
很明显,童铁并不是唐琳亲生的小孩子。
根据小道消息,童铁是童刚在福利院领养的孤儿。
但是从头到尾没人相信这件事儿,因童铁长相天生就有几分神似童刚的外观模样。
然而,关于童铁身世的细枝末节并没引起吴联记主意,他只关注很有可能涉及到自己的问题。
郎萧话里意思他像吴志成,用郎萧父亲的话说,一个模子倒出来的不存在丝毫误差。
在他听来除开惊讶,同时间也对那位凭空消失掉的吴志成很感兴趣,并下决心挖地三尺找出来,亲眼目睹到底是个啥玩意儿,自己无缘无故抛弃老婆却让他受牵连遭殃倒霉。
看郎萧早已喝的不知东南西北,他放弃作弊独自举起酒杯喝出个底朝天,先拿过旁边纸巾抹下嘴唇掏根香烟点燃,再背靠座椅仰头接连吐几个烟圈,眼望窗户玻璃外越发热闹的夜色,半响沉思喊服务员进入包厢结账。
郎萧从头到尾都趴在餐桌像死猪抬不起头。
吴联记视而不见,他内心深处除开深深的抱歉以外,更多是发自肺腑的感激。
曾经萦绕心头的疑团总算初步有了答案,他不想在酒店里多耽误,一掏腰包付完两人的钱,立马架起郎萧跑到不远处旅馆,两眼看见服务台小姐姐直接开间普通的双人客房住进去。
先劳心费神安顿好烂醉如泥的郎萧,再洗把脸躲到外面去,他找个没有人迹的偏僻角落,背靠在树干上,手伸进裤兜里鼓捣下摸出手机,点开屏幕点开通讯录翻出号码给牟森拨打电话。
整个感觉运气特别差,他前后拨打几次都没能顺利连通。
再无其它办法,他摇头叹口气只能先放下手机,一个人在街道上漫无目的的向前晃悠。
直至最后看不见别的人影儿,他不死心又拿手机拨打牟森电话,仍旧联系不上。
咋搞的呢?这情况明显有些不对头呀?
反观躺在旅馆床铺的郎萧,他两个耳朵刚听闻到吴联记的脚步声离开客房,立马从烂醉如泥的状态中快速苏醒过来,双手揉搓下太阳穴喃喃自语,“兄弟,你太小瞧我的酒量了,希望你吉人自有天相吧!”
今天不在工地,他是被自家父亲叫去拜见唐琳的,便从旁得知唐琳在寻找吴联记,及其它杂七杂八的事情。
紧跟着在极度意外的震惊中接到吴联记电话,最终权衡利弊选择了昔日兄弟情谊讲出对他家而言,永远需要忌口的东西。唐琳那些算得上早已被遗忘的隐秘私生活,真不适宜拿出来随便对外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