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余生轻松扣住了她乱动的双手，指腹轻轻擦拭她额头上的血渍，挑唇轻笑，只是并没有达到眼底。
“你骗我说怀孕，不就是为了躺在我身下的时间更久一点么？说实在的，你这副身体，我早就腻了，木纳又无趣！”
这是他少有的温柔，却是为了恶心她。
“够了，顾余生，你不怕我录音么？”
涂衣衣被压制的身体轻颤，整个人因为气愤而瑟瑟发抖。
“又威胁我？”顾余生笑意不减：“等我榨干你最后的利用价值，你就知道什么是生不如死了！”
“你又想干什么？”涂衣衣心中刺痛，抬起手不自禁地想要扇他一巴掌，手腕却牢牢地被他扣住。
“不管你有没有怀孕，我都不能让这个野种生下来，否则像个定时炸弹绑我一辈子，我岂不得任你摆布？”
说着，顾余生一把扯开了她的外套，肩膀上刺目的刀疤映入他眼帘，那是当初和混混打架时，她替自己挡刀留下的。
涂衣衣双手抱肩，手指触碰到丑陋疤痕，脸色倏然变得惨白，没有一丝血色。
“别以为替我挡刀，替我跑腿卖命，当暖床丫鬟，我就得以身相许，这辈子非你不可了，真是傻得可爱！”
顾余生看着她抗拒厌恶的情绪丝毫不加掩饰，像个小丑一样惺惺作态，偏偏就是这副姿态，激怒了他体内的无名火四处乱窜。
他的大手，从她衬衣下方伸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