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行囊昨晚来的时候肯定是没有的,江凌刻意将视线移开,随口问了一句说:“靳大哥这是打算出门么?”
靳春生应该没有领会到江凌的用意,干笑一声说道:“没有啊,最近几天都有大雪,我们也不常出门,偶尔出去打一次猎,够吃很多天的。”
江凌继续在房中环顾,很想问问昨天晚上给他讲故事的人究竟是老爹还是靳春生的媳妇,但自从进屋之后,并没有见到两人的身影。
“大嫂呢?这么晚又出去了么?”
江凌又追问了一句,靳春生解释说:“没出去,就在家呢,正好赶上了这两天身子不太舒服,很早就休息了。”
一边说着,靳春生伸手指了指身后的卧房,表情带着些疑惑和踌躇,似乎是想询问江凌是否要看上一眼。
“都休息了就不用打扰了。”
江凌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柳姑姑却没客气,径直来到卧房旁边,推开了半扇房门朝里看去,的确看到那女孩正在床上熟睡。
“是不是生病了?不严重吧?”
柳姑姑看着房中,关切地问了一句,靳春生笑着解释说:“没有生病,就是有点不太舒服,我们这的人一般不会生病,这样的情况睡上一觉就好了。”
“老爹呢?怎么没看到他啊?昨晚聊得挺久,耽误他休息了吧?”
江凌又追问了一句,特意提起昨晚的事情,想看看是否能有所收获。
靳春生却显得格外自然,淡淡一笑说道:“我爹下午就出门去了,虽然年龄大了,但他这人也闲不住,有的时候习惯在附近转悠,晚上的时候大多回去实根叔那里跟几个人喝酒吹牛,你们要有事找他,可以去那边看看。”
说到这里,江凌也不知道还能再问什么,于是便告辞,离开了靳春生的家里。
柳姑姑了解江凌一向颇有主意,出门之后便问到:“现在怎么办?刚才在里面看出什么不对劲么?”
江凌想了想说道:“我感觉这整个村子都不太对劲,但具体那里不对又说不上来,我们再去昨晚那个酒馆看看吧,如果老爹在那里,问问昨晚的事情,应该能看出些端倪来。”
实根叔的家里就在斜对面的位置,江凌转身的时候也不知道看到了什么,朝着东边张望了两眼后,快步跑了过去。
柳姑姑跟在身后,两人很快来到了昨晚曾打酒的小铺,江凌抬头找了半天,却再没看到之前挂在门头的那张兽皮制成的酒幌子。
敲了敲门,还是昨晚的那名老妇打开了门,江凌把剩下的碎银子又换了两坛酒,末了的时候问道:“大妈,你这里之前挂着一个酒幌子,怎么今天没了?”
老妇看了看江凌,解释说:“今早的时候应该是被风吹到地上了,我后面就拾回家了,那玩意挂在那里本来也没什么意义,你们问这个做什么啊?”
“没什么,就是好奇,随便问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