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愧是暴君爹,说砍谁就砍谁,全凭心情!不过她喜欢,尤其是喜欢暴君爹砍奸臣污吏。】
【暴君爹啊!不过现在还不能砍了刘御史,他只是买官上位,那背后肯定还有其他人,只要顺着这条线摸下去,肯定能将一大批贪官污吏、占着茅坑不拉屎的官员给揪出来。】
【反正刘御史这枚棋子对于背后的人肯定是废了。】
【暴君爹,你要加强人手看着刘御史,背后的人到时候狗急跳墙,一定会露出马脚。】
贤高帝猛地一惊,全身散发怒气,竟然有人敢在他的眼皮子底下卖官贩爵,这已经是触碰到他的底线,真当他是昏君吗?
贤高帝深知一旦朝堂上出现这种现象,慢慢就会成为趋势,官员必定开始拉帮结派,自己也不会再听到百姓的心声,那国将不成国。
国家最终也会走灭国。
贤高帝不由得回忆起往昔,想起先皇对他们兄弟几人的教诲:切记两点,第一点,前朝不能与后宫有权利往来的牵扯,不然必定会大乱,堂堂一国之君的权利也会被架空,形如虚设。
第二点,便是作为一名帝皇,切记对待敌人以及处理政事上不可心慈手软!
当年父皇在世时,外戚专权,皇祖母把持着后宫,当时的皇后之位如同虚设,后宫的权利都掌握在皇祖母的手上,而皇祖母的的外家仗着父皇是皇祖母的亲儿子,肆意妄为、无所忌惮的买官卖爵,大量收敛钱财,想要架空父皇的权利,公然挑战帝皇的权威。
贤高帝仍然记得当年父皇震怒之下,皇祖母外家全部被抄家,而皇祖母也终生被幽禁在宁慈宫中,而皇祖母的外家全部被流放到有着天然的毒障地带。
当贤高帝得知竟然有一批人敢如此明目张胆就对那个官爵职位进行买卖时,便已经犯了他的心中的大忌。
所以当御前侍卫进来押着刘御史就要拖出砍了的时候,贤高帝突然出声说道,“慢着!先将刘天胜交由大理寺关押审查,给朕好好查一下这样子坑蒙拐骗的神棍到底是怎么样子混入官场的。”
贤高帝在说这一句话时,眼神凌厉的扫向在场的所有大臣。
他就是故意当着大臣的面将这件事情说出来,只要在场的官员参与了此事,必定会露出马脚。
【哎哟,暴君爹的想法竟然跟我一模一样哎!不愧是上一届宫斗的最后夺冠者,这脑子长得就是跟别人的不一样,这心眼更是比马蜂窝还要多。】
听到女儿的心声,贤高帝还一脸傲娇的看向李公公怀里抱着的唐安安,女儿啊!你也不看看朕是谁!
这些心眼在他还是个皇子时便已经玩烂了。
以后必定让你好好见识一下你父皇的真本事!
在李公公还愣神之际,手上突然一空,唐安安已经落到了贤高帝的怀抱里,还伸手逗弄了她一下,朕的女儿,真是越看越喜欢啊!
【哎—】
唐安安一叹去,贤高帝就忍不住心慌意乱,彷佛像是有什么大事情要发生一样。
【暴君爹虽然是脾气暴躁了点,但却也是一位明君,做的都是为国为民的大好事,只可惜……】
贤高帝的笑容僵住在了原地,只可惜什么?
女儿,你倒是说呀!
你倒是说出来啊!
话说一半,真是急死人。
你不说出来朕总感觉心里边不踏实。
【只可惜中年有点凄凄惨惨,惨惨凄凄,不出三年就……】
听到女儿的心声再次想了起来,贤高帝聚精会神的将全部注意力放在她身上,简直是比在任何时候还要集中精力,生怕错过一些关键性的信息。
唐安安叹了一口气,没再说了。
贤高帝:“……”
感觉他听了个寂寞,这一句话没有一个重点,不,也不是么有一个重点,不出三年?
那看来在这三天内必定有大事情要发生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