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如钩,浪打浪。
江淮翻来覆去想着那张信纸的事,睡不着,就小心翼翼的将手臂从熟睡的老婆脸下挪了出来。
营帐里因为有外面的月光显的不是太黑,左摸右摸,没摸到裤子。
抬头一看。
裤子被他抛到了营帐的角落里。
江淮起身。
身体刚挪了没一寸,就被老婆用腿夹住了,又软又沉,发育良好,白花花的柔软也挤在了身侧,哑声叮嘤着:“不要了,睡觉”
江淮僵住了,生怕把睡不安稳的老婆给弄醒,机械般的侧身,搂着人轻声细语的说了一句:“老婆,安心睡,我不走远了。”
随后,就把她的腿轻轻的从身上挪开。
苏栀夏翻了个身,原本搭在江淮身上的被子也被卷到她身上去了。
江淮看着自己赤条条的样子,只好把短袖和内裤都先穿上,再轻手轻脚的去捞裤子。
把裤子里折起来的信纸给扯了出来。
顺便拿手机充当照明物。
手机上显示的时间是晚1:28分。
借着手机屏的微光看。
待看清楚信纸上的字迹后,江淮心里掀起惊涛骇浪。
因为这字迹简直跟他写的一模一样。
[第一世我死于脑癌,第二世我在梦境里重启了无数次才终于找到解法娶到了心爱的姑娘。]
[或许是重生的代价,世界上多活一个人,总有另外一个人死去。]
[我尝试过很多办法,可女儿摆脱不了死亡的命运,看着老婆一遍又一遍的陷入生不如死的状态,我绝望的选择了自尽。]
[结果迎来了第三世,这次的我不再是“我”,而是成了一个喝酒喝到猝死的假高僧佛眼,通过提前知道世界上某些事情发展的金手指,逐渐打开了名气,当我看到母亲牵着另外一个‘我’入寺,我就知道机会来了]
[你就是我,我就是你,江安馨是女儿未来的名字,这次请好好保护她。]
[如果出了闪失,请立即找到我的徒弟‘随缘’,他是这个世界上唯一一个通佛的妙人,也是唯一一个看穿了我灵魂的人。]
[或许这代价是我迎来最终意义上的死亡!]
[但是!重生这么多次,我只想说活着真累!艹!!!——江淮绝笔]
江淮看着纸页上“自己”留下的话。
真悲惨!不过,那只是以前的自己,现在自己很幸福,珍惜当下。
“随缘。”江淮在心里过了一遍。
突然,一条白如美玉的手臂搭在了自己的腿上。
被子起了褶子,凌乱的发丝下遮掩着雪白的玉峰。
是熟睡中的老婆潜意识里习惯了贴着体温热一些的自己睡。
蹭过来,抱着自己了。
江淮掀开暖烘烘的被子钻了进去。
洗发水的香味从发丝间幽幽传来。
江淮闭着眼睛深吸了一口,稍微有了一些困意,但还抵不过腹部传来的躁意大。
直到将手搭在那一片柔软上,揉捏了一把,把头埋在上面,感受到贴脸的柔软,才心满意足的睡去。
早上八点左右,营帐外面就传来小孩子嬉戏的声音。
江淮睁开眼睛,看着野营帐顶,手臂都被老婆枕麻到没知觉了。
过了一会儿,苏栀夏睡眼惺忪的揉了揉眼睛,双手撑在被子上,起身,被子滑落,一身深深浅浅的痕迹暴露无遗。
说道:“老公,天亮了,怎么不叫我啊?我给你做早饭啊!昨天你那么胡闹,肯定都累坏了吧!”
江淮揉了揉手臂:“也不是太累,老婆身上很舒服。”
苏栀夏注意到了已经滚到自己背后去的枕头,又看到江淮在揉手臂,当即反应过来自己肯定是枕了他的手枕了一晚上。
“老公,我怎么又枕到你手上去了?是不是很麻?我来帮你揉揉。”
苏栀夏把双手搭在江淮的手臂上,内疚的说道。
“有点,不过,也不碍事。”江淮甩了甩手,“这样一下子就好了。”
“不好,你对自己的身体一点都不好,乖,把脑袋枕我腿上来,手伸过来给我揉揉。”
〔被这么枕着一晚上肯定很难受,早知道这次就带两个枕头来了,一个垫腰上,一个用来枕。〕
苏栀夏随手披了件衣服,在身上就把腿伸直了给江淮枕着。
“那行。”江淮抬头枕在了苏栀夏光洁无瑕的腿上,伸出了手臂。
江淮感觉自己的手臂受到了上帝般的对待和珍视。
被苏栀夏用手分轻重缓急的按摩着,享受的闭上了眼睛:“老婆揉的就是舒服,要是再大些力气就好了。”
“嗯,好。”
苏栀夏一边给江淮揉着手臂,一边怕江淮累着了,说道:“老公,一晚超过三次,应该算纵欲过度,会对身体不好。”
“还有,你昨天中午来过两次,晚上又来了四次,虽然很舒服,但也适当啊”
江淮侧脸,捧着老婆温香软玉的大腿吸了一口体香,目光灼灼地看着老婆。
说道:“老婆,不要担心,你舒服,我也舒服,晚上不能超过三次,那早上能吗?”
“也不可以的。”苏栀夏把衣服收拢遮住上半身,结结巴巴的说道:“肯定是是昨天抹的药膏没有起作用,现在还是酸疼的。”
〔不是说在这事上男方通常要卖力气,会比女方累一些吗?难道我看的是假科普?〕
苏栀夏看了一眼脸上期待满满的江淮。
老公都在请求自己了,自己好像又有一点拒绝不了怎么办?
“咕噜咕噜”肚子的咕噜作响声打破了苏栀夏矛盾的心理。
找到了一个恰当的拒绝理由:“老公,我饿了,所以,要先吃饭。”
“那好吧!”
江淮也不逗老婆了,笑着翻身起来麻利的穿衣服。
“老婆,昨晚消耗挺大,我们穿好衣服洗漱完之后,就先去吃个早饭,然后,在海边逛逛吧!”
苏栀夏刚想站起来,就一个踉跄,因为腿软栽了下去,还是扶着江淮才勉强起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