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到有玩的,许萤惑就顾不得去勾引秦忱宴了。
她眼眸亮晶晶的,语调莫名变得兴奋了起来:“游轮派对?还是陆孟斐会玩啊!这家伙居然不叫我!”
陆孟斐哪敢越过秦忱宴叫她啊。
而且他总不能好不容易办个游轮派对就喊个祖宗过来吧?
当然,还沉浸在游轮派对的快乐中的陆孟斐并不知道他的噩梦马上就要来了。
秦忱宴眸光微沉,心里顿时升腾起了一丝不爽。
他勾着许萤惑的发丝,语气中透着一丝醋意:“看来玩比我重要。”
许萤惑对秦忱宴的情绪很敏感,虽然他总是那般冷酷淡漠,但许萤惑却一直能察觉出他不一样的情绪。
于是她凑了上去,主动的勾着他的脖颈,将自己送了过去。
她咬上他的唇瓣,“哪能啊,我这不都把自己送上来了吗。”
秦忱宴没有拒绝送上来的‘美味’,他顺势而为,将某个不乖的小野猫一点点的融化在怀里。
许萤惑微喘着气,整个人仿佛软成了一滩春水,柔若无骨的躺在秦忱宴的怀里。
她也不在意自己此时的模样多么勾人,眉眼舒展,风情弥漫:“我们什么时候去玩?”
秦忱宴把玩着她的发丝,见她都被亲的眉眼泛着迷茫的水色了,都不忘记游轮派对的事情,不由得稍稍无奈。
她骨子里似乎就一刻也闲不住。
他温柔又无奈的问道:“就这么爱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