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月珠提起胡文丽刚刚的污蔑,几个泥瓦匠也是愤得说不出话。
他们和月珠清清白白,人家是个好东家,不仅给的工钱高,而且还包中午饭。
这么好的老板,竟被胡文丽说成与他们有染,真是能把人气疯。
“是我们给你造成困扰了。”泥瓦匠们心晓和月珠有说有笑,会引起别人的误会。
“这关你们几位同志什么事儿?都是胡文丽狗嘴里吐不出象牙,几位同志不用放在心上,这是我个人的恩怨,绝对不会波及到你们身上的。”月珠善解人意的说道。
她越是这样大度大方,众人就愈发觉得胡文丽无理取闹,见月珠脸上的委屈怎么都散不去,泥瓦匠以及旁边一些聚起来围观的人,都气得牙痒痒,眼睛红彤彤的质骂胡文丽:
“你这小同志真黑了心肝,什么话都敢往外说。”
“是啊!都说骂人不骂父母,我今天就要骂你老爹老娘,他们是怎么教出你这种女儿的!”
“呸!挺着个大肚子还出来撒泼闹事,一瞧就不是安分的。”
大家都冲着胡文丽面前的地板吐口水,目光像针扎似的锐利。
胡文丽总算抹干净面上慢慢凝固的砂浆,见大家都这么看着自己,不由哭了:
“你们怎么都这样看我!明明是楼月珠的错啊!!”
“她抢了我的店铺,让我没路可走,难道不应该骂她么?”
“一群瞎了眼的,我看你们才是黑心肝,偏帮偏干,你们就该拉去批斗——”
胡文丽的话这会儿连路人都激怒了,更别提本就在气头上的泥瓦匠。
路人:“人家说的很清楚了,胖同志把这栋楼都买下来了,你有本事咋不自己买楼,这样不就没人把你赶走了吗?原先我还觉得你被房东毁约挺可怜的,但你心思脏,骂人家胖同志是做皮肉生意赚钱的,你说说你,是不是活该被毁约?”
泥瓦匠:“大家刚刚都眼睁睁的看着,你说小楼同志多怎样怎样,上来就炫耀自己是城里户口,咋的?我们农村人惹你了?你不是吃农村人种的粮食长这么大了?白眼狼!”
“……”
一顿又一顿的谩骂,让胡文丽白了脸。
月珠终于用沙子和砂浆团了一个拳头大小的‘球’,满足道:“软硬适中,刚好能塞进嘴里,胡文丽,来,乖乖把这泥团吃下去,等它干了,就能塞在你嘴里,取都取不下来。以后什么话能说、什么话不能说,你也会一清二楚哩,是你自己吃,还是我喂你?”
拳头大的泥团吃进去,她不得丢了命?
胡文丽顶着一张满是砂浆,还被月珠打肿了的脸,睁大眼睛坐着往后挪了几步:“你别过来!”
“这路是你家造的,我不能走?来,张嘴……”
月珠眼神发冷,她说到就会做到。
今天不让胡文丽长点记性,她不叫楼月珠!
也枉两世为人!
胡文丽最终发出尖锐的鸡叫:“啊啊啊啊!!楼月珠你离我远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