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妈的！这小妞儿！这姐儿！这俩打起来分了手才好呢。那小子走了，我去安慰这小妞儿，带她去酒吧喝一杯。灌她几杯伏尔加酒，给她灌醉了，然后带回我的值班室，给她睡了！”
刘可可真想把耳朵堵上。三天没有吃药了，再不吃药就无法忍耐了。周围人们心里涌过来的感情波涛，弄得她头昏脑胀。
但是，今天晚上绝对不能吃药。“翼子”虽然不可能找到这里来，但要想感知“翼子”是否靠近许多多，只能靠刘可可的感应功能。
“走吧。”许多多搂着刘可可的腰朝电梯走去。大背头盯着刘可可的后背，直到电梯门关上。
刘可可长长出了一口气:“卑鄙下流的东西！”
“什么?”
“服务台那个大背头！”
“噢，原来如此。不过，男人见了你没有一个不动心的。”
“就算是这样，那个大背头也是最下流的。”
走下电梯，只见电梯间摆着酒类、饮料、剃须刀等好几台自动售货机，还有一长椅和烟灰缸。
房间比想像的还要狭小，但还算干净。灯光比较暗，让人觉得心神不定。
一看那张双人床，许多多觉得非常不好意思，尽管他竭力掩盖，刘可可还是看出来了。
一阵难耐的沉默之后，许多多装着若无其事的样子说:“到底为什么，我还没问你呢?”
“什么为什么？”
“为什么你这么帮我？为了帮我，你还向我公开了你绝对不愿意公开的秘密，甚至跟我一起冒生命危险。这是为什么？”
“是啊，为什么呢？人的动机用语言能解释清楚吗？”刘可可巧妙地岔开话题，拿出找旅馆的途中买的汉堡包和薯条放在桌子上:“吃晚饭吧、我都快饿死了。”
吃完简单的晚餐，已经八点多了。俩人先后洗了澡，看了会儿电视，电视机都是关于国外疫情情况的新闻，什么有意思的节目都没有。世界上好像充满了死亡和疯狂。
“关一于你的功能……”许多多关掉电视，打开冰箱取出一罐啤酒，一边喝一边对刘可可说道:‘能不能再跟我说得详细一点儿？”
“好的，我能感觉到的，只是那些强烈的感情波动。思考的内容，视觉性影像，都是通过感情波动了解的。很难用具体的语言加以说明。”
“是嘛……”
“我到图书馆查过很多有关书籍和资料，结果还是什么也没弄明白。最开始是因为被所谓的“五灵咒”困扰着，后面“五灵咒”这个无头冤案引来了一群自称为诺亚组织的人关注。他们激发了我天生的感官。关于组织这块……先不说了。”
“诺亚？好吧，能看出你有一段不想回想起来的回忆。说回正题，关于你的……读心术，我想也不容易弄明白。在心理学领域，有很多荒唐无稽的研究，但承认能读取人内心想法的人，迄今为止几乎还没有过。”
“不过，为了弄明白这个问题，倒是促使我读了不少心理学著作。什么荣格啦，佛朗兹啦……我对我自己的评价是，感情机能是优越的，理论机能是低劣的。你说对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