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乍见前任(2 / 2)


衣服干净布料舒适,代表过得还算宽裕;

相貌俊美气质柔和,代表这个人挺好欺负!

叶蔓蔓的眼睛逐渐发亮,怀里脏兮兮的小触手也同时激动起来。

“系统,就选他吧!”

系统观察片刻,也十分满意。

看起来就没有上个人类那么危险,肯定能彻底拿捏住。

叶蔓蔓蹭蹭蹭地跑过去,完全没有人类的羞耻心与矜持感,细白的手指已经捏住男人的衣角。

薛子锴诧异地低头,手里的打水动作也停了下来。

他盯着这个突然跑出来的小乞丐,浑身上下灰扑扑的,穿着一件毫不起眼的宽大外套,在外套的遮掩下,盈盈一握的腰肢隐约可见,还有露出来的纤细小腿以及那双全心全意倒映着他的眼睛,眼型很漂亮,浓密的睫毛微微颤抖,瞳孔间流转着一种被阳光照耀后的褐色,像玻璃一样等等!他怎么就看进去了!

薛子锴猛地摇头,终于找回丢失的理智,面上的神情不由自主地变得柔和:“你是谁?有什么事吗?”

叶蔓蔓没有立马回答。

她缓慢地观察着男人的表情变化,属于植物的本能让她很快就分辨出对方的脾气应该还挺不错。

“我想打水,可以吗?”

租住小院需要付出的贡献值要高得多,相应的,这口水井就是小院主人的私人财产。

薛子锴刚来c市基地,不太明白这里的潜规则,但这并不妨碍他绅士地将水井让出来。

“打水而已,来吧。”

不仅脾气好,还有助人为乐无私奉献的精神!

叶蔓蔓刚扬起一个令人心颤的浅笑,随即好似想到什么,又忐忑地抿起唇角。

“可是我没有贡献值给你。”

薛子锴一生行善,唯一一个缺点就是臭美,末世来临还要留长头发在头顶上扎个风流的小揪揪。由于太自恋,基本上没怎么谈过恋爱,这还是第一次在一个漂亮小女孩的身上感受到什么叫做心脏猛地一颤。

他大手一挥,慷慨道:“不用!我不收你贡献值!”

还很大方。

叶蔓蔓的眼睛越来越亮,看向薛子锴的目光越来越炙热,软着声音得寸进尺:“我、我能不能要这桶已经打好的呀?”

多大点事,薛子锴完全不在意:“行。”

贪心的小藤蔓小跑到木桶旁,试图拎起它。

要是能把这么大一桶的水搬回去,她就能把触手里里外外都洗一遍,还能把自己也洗一遍!

然而水桶太重,根本提不起来。

叶蔓蔓又不敢当着人类的面放出自己的触手帮忙,只能无助又难过地扭头看向好心大方的薛子锴。

“我提不动。”

薛子锴的猛男心再次颤抖起来。

多可怜可爱的女孩,在末世这个鬼世道,活下来也不容易。

他立马绕到水桶前,弯腰准备提起它。

“你住在哪?我帮你提回去”

话音未落,身后传来一道更加低沉的声音,让人分不清喜怒。

“我让你来打水,你就是这么打的?”

薛子锴浑身一震,方才的头晕目眩霎时消退,脑袋重新恢复清明。

院里急着做饭,所以才让他出来打水。

而他做了什么?

被一个漂亮小女孩迷了心窍,还准备屁颠颠地把水送到人家的家里。

在人心叵测的末世里,他的警惕心竟然被陌生的漂亮小女孩冲击得如此低下,队长来得及时哇!

薛子锴猛地转身,看向站在身后的周昼,后者越过他,视线凉凉地落在小乞丐身上。

“哪来的?”

“来借水的。”哪怕神智已经清明,薛子锴也没觉得一个小姑娘来借水是什么大事。

“借水?”

周昼的目光牢牢地锁在叶蔓蔓的脸上,后者早在看清他的那一瞬间,就彻底僵在原地。

看起来异常强大的男人嗤笑一声:“薛子锴,说你蠢还真是没冤枉你。”

薛子锴不明所以:“什么意思?”

男人的视线强势又霸道,仿佛要将小乞丐全身上下都给看透看彻。

这并不是一个在末世里受苦受难的正常女孩。

她浑身抹得脏污,脸蛋身材依旧饱满,像一颗刚从树梢上掉落、沾满灰尘的水蜜桃,只要捡回家精心擦干净,就能发现这颗水蜜桃可口又诱人。

男人的恶劣本性让他想得更多。

她看上去就像被人养得很好,身上的裙子或许是背后异能者为她找来的,能完美地凸显她那盈盈一握的腰肢,藏在不合身外套下,说不定是更加让人把持不住的风景。

至于为什么会变成这幅灰扑扑的乞丐模样,也许是她被那个异能者丢了出来。不,还有另外一种更大的可能性庇护她的异能者,已经死了。

而这颗甜美诱人的水蜜桃,被迫从树梢上坠下,笨拙地给自己涂上灰尘,以为这样躲过恶臭野兽的窥伺。很显然,沐浴阳光与朝露的娇气水蜜桃率先忍不了滚落地面的脏污与苦难,想要寻找一个新的枝头汲取营养。

周昼的眼底滑过一丝讥讽。

“你要的是水吗?”

他的语气很冷静自持,只是说出来的话语有些过于穿透人心。

被男人紧紧盯上的漂亮女孩吓得说不出话来,连步伐都被逼得后退几步,如果不是灰尘的遮掩,或许能看到她的脸蛋已经变得煞白。

霸道可恶的异能者并没有放过这个可怜的女孩,继续道:“还是借着打水的名义,瞄准了这个心地善良出手大方智商不高的异能者,用那点可笑的手段勾住他?”

被队长这么点明,站在一旁的薛子锴后知后觉地明白了漂亮女孩的目的。

他也才发现,队长已经不知不觉地走到了女孩的面前,居高临下地盯着这个有点小心思、但不至于被如此抨击的可怜小姑娘。

“周队”

薛子锴想说点什么,然而很快就被无情的队长打断。

“我说的对吗?”周昼垂着眼眸,盯着那只紧张攥起的纤细小手,随后目光缓缓上移,与那双充满震惊与害怕的眼睛对视,“不说话是哑巴了吗?”

叶蔓蔓的呼吸都要停滞了,她眼睁睁地看着男人抬起手指,看起来好像要打她。

被戳中心思的小藤蔓恼羞成怒,恶从胆边生,探过乱糟糟的脑袋,狠狠地咬在男人的手腕上。

“周队!”

薛子锴担忧的惊呼响起,蓄意伤人的小姑娘仿佛才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刚咬了一口就飞速地松开,趁着两个男人都没反应过来时,拔腿就跑。

周昼愣住了。

他垂眸盯着被咬出牙印的手腕,足足看了好几秒,才再次抬起头,看向对方逃走的方向。

她跑得太快,已经溜进不远处的筒子楼,消失得无影无踪。

“没事吧?”薛子锴有些担忧,但更多的还是幸灾乐祸。

该。

末世讨生活这么艰难,何必拆穿人家小姑娘的生存法子。

以往队长也没这么恶劣吧?难道失踪的那个月,还把人的品性给带坏了?

他笑得太明显,周昼瞥了他一眼:“这么劣质老套的招数,你分辨不清?”

薛子锴:“周队,要是这个招数不好用,你至于专门出来拆人家小姑娘的台?”

都是千年的狐狸玩什么聊斋。

他就不信周队躲不过刚才的那一口。

周昼停顿了两秒,下意识地回想起刚才那张气鼓鼓的脏脸蛋,还有那双像是会说话一样的清澈眼睛。

“把水提上。”

说完这句,他没再理会薛子锴,径直转身走进院子。

只是那条垂下去的右手手腕上,还明晃晃地印着两排牙印。

逃进回廊的叶蔓蔓满脸惊慌,正在脑海里疯狂地呼叫系统。

“系统系统系统系统系统!”

“他在这!那个人类为什么也在这!”

他都消失半个月了,为什么还会在这里碰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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