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要看说这话的人是谁,”唐夜溪说:“如果说这话的人是燕旬的亲生母亲,如果没有特殊的情况,一位亲生母亲不会害自己的亲生儿子,自然没人怀疑燕旬的亲生母亲是故意捧杀燕旬。
可说这话的人是燕旬的继母,还是一个有她自己的亲生儿子的继母,她有理由捧杀燕旬。
是非黑白,明眼人一看就明白了,她再怎么狡辩都没用。”
“别人明白没用,要燕旬明白才行,”楚勋说:“但很显然,燕旬并不想明白,就像燕婉所说的,学习辛苦,吃喝玩乐轻松享受,所以燕旬觉得燕婉害她,他的继母真心对他,因为听他继母的话,远比听燕婉的话让他活的潇洒舒服。”
唐夜溪轻笑,“他不明白没关系,我们想办法让他明白就行了,这不正是燕婉来找我们的用意吗?如果燕旬自己就能想明白,燕婉就不用来求助我们了。”
楚勋笑问她:“看来老板已经有了极好的主意了。”
“极好谈不上,但可以试一试,”唐夜溪说:“我记得,我以前看过几本书,都是继母为了自己的亲生儿子继承家产,捧杀继子,把继子养废的书。
回头让燕旬看看那种类型的书,他只要不是白痴,书看完了,他也就明白杨卫红是什么人了。”
楚勋想了想,说:“这个办法可行,但还要想个办法,让燕旬心甘情愿的看我们推荐给他的书才行。”
他们和燕旬无亲无故,忽然给燕旬推荐几本书看,估计燕旬会把他们当神经病,他们推荐的书,燕旬未必会看。
“对,”唐夜溪笑着说:“我会想个办法,让燕旬去拘留所吃点苦头。
被拘留了,无事可做,我们再送他几本书看,我相信,他会愿意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