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命!”
胡二感觉自己犹如被厉鬼盯住,下一秒就会死在这个恶煞手里。
“啊!”
周围的人突然惊叫起来。
只见花妮的身子,朝地上倒去,瞬间止住霍战的脚步。
下一秒,花妮的身体,落入霍战的怀里。
*
杜金根赌了一夜,哼着小曲回到家。
刚进门,就被杜兆钱的皮带,劈头盖脸地抽了过来。
“我这一天天被调查组逼得焦头烂额,你兄弟俩倒好,一个比一个会找事,你竟然背地里,指挥人去强迫妇女!”
“老子今天,非抽死你不可!”
“妈,妈救我!”
杜金根被抽得满屋子乱窜,张嘴就嚎。
“兆钱,你轻点,孩子的腰能打的吗?”
卢琴听见动静,连忙从厨房走出来,上前拦丈夫。
“你给我让开,你都不知道他又干了什么缺德事。要不是老子拦下来,他就是枪打出头鸟的那只鸟!”
杜兆钱暴跳如雷,若不是亲生的,他昨夜就让人,把这狗东西抓进监狱打死算了。
杜金宝带人劫车,杜金根指挥人强迫女人。
他上辈子造的什么孽啊,生出这么两个祸害出来。
卢琴一听,心里发慌。
这几天,丈夫回家都面带寒霜,她也不敢问。
跟着丈夫这么多年,经历过十年前的严打。
她知道严打的时候,哪怕你平时只用判刑的,都可能被枪毙。
丈夫当年就是在严打里工作能力突出,才一路升上来。
十年后,儿子万一被严打,她就要疯了。
“爸,爸,啊!”
杜金根的惨叫声,在院子里响彻不停。
卢琴再不上去拦了,直到杜兆钱打累了。
“他居然指挥一个二流子,去对钟老家亲戚下手,你说这事怎么处理?”
杜兆钱喘着粗气,瘫在沙发上,如破败的鼓风机。
卢琴听了一愣,钟老前些日子,丈夫还去道过歉,说明对方背景肯定很硬实。
“那现在怎么办?”
她心里发慌。
“我已经安排人,封了这个胡二的口,实在不行就监狱里废了他。否则他一旦咬出金根,金根被抓进去,以前的胡作非为够金根把牢底坐穿。”
杜兆钱昨晚接到报警,一看报警人又是霍战。
他连夜审问,结果居然审到自家儿子身上,能不疯吗?
而且,这次霍战盯着罪犯不放,让杜兆钱费了好大的力气才把局给做圆了。
“金根啊,你这是要挖了你妈的心啊,你怎么能一天天闯祸闯不停呢?”
卢琴从丈夫严肃的话语里,听出胆战心惊,这会也忍不住地扑过去打儿子。
“妈,妈,疼疼,我下次肯定不敢了。”
杜金根一看爸妈都火了,叠声求饶。
心里却在想,就动了一个小导购,至于吗?
“金根,你跟爸说,你为什么要对人家动手?”
杜兆钱知道儿子是个棒槌,可是,他整天到处混,怎么会混到一个新开店铺里去呢?
“我,我就看她不顺眼呗。”
杜金根哪里愿意说,自己是替杜月出气的啊。
这气没出成功,反正自己被爸妈打,太丢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