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还小吗？吃零食就能开心了？拜托，我们不是小学生了，做些有用的事情吧，为我做些有用的事情吧。”
说完翻了个白眼，头撇向一边，吸了几口香烟。
看到袁欣曼对她们做的这些不满意，小太妹们僵在原地。
不知道这袋零食该如何是好。
一位小姐妹们站出来说道：“曼曼，我以为你会喜欢的。”
这话点燃袁欣曼心中的不快，她跳起来：“我的天啊，喜欢？你真不了解我，亏你在我身边这么久。”
她没有退缩，开口道：“你知道吗？为了你开心，我们想拉好多方法，可现在是末世，不是以前，没有酒吧，没有男人，没有你想去哪就能去哪的自由，我发誓，为你做的这些是我们能做的。”
女孩心中的不满憋了很久，积累很多，诉说心中真实想法时，声音不由得哽咽。
“为了我，好一个为了我，那你们为了我有杀掉白兮梦吗？”袁欣曼质问，伸出手指戳戳她胸口，“你们真没用啊，没用！连白兮梦那个女的都打不过。”
其他人觉得袁欣曼说的有些过分，那名女生低着头，身体微微颤抖，双肩收缩，像受伤的小动物。
其他小姐妹看不下去，站出来帮女生说话：“曼曼姐，这话说得有些过分了，我们要是打得过白兮梦肯定也打，但我们——”
“对呀，你们打不过，不就没用喽。”袁欣曼摊手，努了努嘴，像是有意刺激她们。
“我们是一片好心，曼曼，作为姐妹，希望你开心，永永远远开心，零食放在这里，你想吃再打开。”小姐妹们放下零食袋，按捺住颤抖的嗓音说。
她们在小学就认识袁欣曼了，那时候她成绩不怎么好，但是家里有钱。
和她在一起每天都有吃不尽的零食，有时候袁欣曼还会买好看新颖的文具给她们用。
她们的爱好相似，喜欢自由，不喜欢规矩和被约束。
袁欣曼带她们去酒吧，结交社会上各种哥哥姐姐。
在酒吧里，小姐妹们看袁欣曼放得很开，穿暴露的衣服，可以和陌生男人在舞池摩擦肉体。
仿佛她在昏沉的酒吧里成了个真正的“人”。
有时候袁欣曼并不总是在学校，来学校一阵，离校一阵，没人知道她怎么了，问了也不说，小姐妹们很担心她。
临近中考，本想着相约考上好高中，谁知半路杀出个杨高宇，把她的心勾走了。
袁欣曼和杨高宇相识仿佛变了个人，喜怒无常，对她们好的时候是真的好，愿意花钱，对她们不好的时候像个陌生人一样。
杨高宇不是什么好种——至少在她们眼中，他是个彻头彻尾的“渣男”。
凌辱女生，欺负同学，把袁欣曼带坏。
袁欣曼喜欢和他在一起欺负别的同学，最惨的是同班的王小琴。
那个女生学习成绩不好，长得不好看，又没人喜欢。
怎么欺负都不会出声，她就成为大家的“发泄沙包”。
小姐妹们原本不想和王小琴有瓜葛，但是受到袁欣曼的影响，她们要靠启赋王小琴表达“衷心”。
慢慢地，心中的善良被涂抹干净，她们把欺负王小琴当成了习惯。
这位女生回忆结束，擦掉眼泪，转身，大踏步向门口走去。
眨眼间，她就没了身影。
其他小姐妹们接连离开。
袁欣曼看着她们离去的背影，心里空落落地。
教导主任办公室霎时间异常安静，安静得让人害怕、心慌。
看着地上的零食袋，她晃神半晌。
既没有拆开吃掉，也没有拿到桌上放好。
她丢下燃着火星的香烟，用鞋头碾了几下，火星渐渐熄灭。
接着，拿出对讲机，呼叫郑齐昭，“你能来下教导主任办公室吗？是我不对，我和你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