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嗯,八月十八日星期五,那天我正要回家,在我回家的山路上我遇到了他。他把我拦住说了一些告白的话,我才十五岁,这些告白的话他一个成年人不应该说吧。”
“他不止一次对我告白都被我拒绝了,但没想到他突然对我动手动脚,我激烈的反抗,被他扯坏了衣服,在反抗的过程里,我咬他手臂被他一巴掌扇下了悬崖…就在桑葚崖子那,你们去看说不定还能看到痕迹。”
阳湄说到这里满眼都是泪水和惧怕,身子不停的颤抖着,抿着嘴抹了一把眼泪接着说,
“之后我就晕过去了,没一会儿我就醒了,发现自己挂在树枝上,我才一瘸一拐的跑去找老师,这种事情说出来丢人我又不敢说,只敢跟老师说这是自己摔的,老师就带我去包扎伤口了。”
“嗯,那这之后你还见过顾磊洲吗?”
“没有了。”
阳湄摇头,警员看了一眼自己记下的东西朝着阳湄道:
“好的,我们知道了,你走吧。”
“嗯,谢谢,谢谢,警察叔叔。”
阳湄从警局出来,刚好看见了张金芬,张金芬对着阳湄笑了笑走进警局。
张金芬出来的时候阳湄还在外边,她看着阳湄垂着头的样子眼里闪过一丝心疼。
漂亮的女孩子,总是容易被人骚扰,也还好她摔下悬崖没被顾磊洲那个畜生找到。
张金芬一想到听到的东西,心里就难受到不行,这些年失踪的年轻女孩儿居然都被顾磊洲给杀了。
这样一个人渣还在他们学校待了半年!
令人胆寒!
“老师……”
“走吧,这么晚了还没吃饭吧,我熬了鸡汤去喝点。”
张金芬和蔼的冲着阳湄笑道,阳湄摇了摇头看着张金芬,“老师,他真的被抓了吧,不会再对我动手动脚了吧。”
“不会了,别担心了,他已经被抓了。”
“谢谢老师的好意,我要去医院照顾我爸爸了。”
“老师送你去。”
“谢谢老师。”
阳湄坐上小电驴去了医院,到了医院一家三口还没睡下。
张金芬看着段爷爷让段爷爷出来讲话,斟酌着语句将今天的事情说给段爷爷听,段爷爷听着拳头都捏紧了。
难怪那个星期宁宁突然说不回家了。
她差点被人杀了!
早知道他们就不该省拿点子钱,让宁宁每周坐车多好。
阳湄的精神力听着张老师的话,手里给段爸爸削苹果。
段爷爷送走张老师带着一腔的怒火,但走进病房的时候那些怒火被他压进了心里。
“宁宁,出来,阿爷有事儿要问你。”
阳湄把削好的苹果一分为二,递给段爸爸跟段妈才回应,“来了阿爷。”
装修团队不仅帮搬了东西,还给搭了临时住人的房子,周围有不少村民见到这架势站在段家门口喊着阳湄。
阳湄跟着老板去县城里签合约,下午时候段家的烂房子已经被推倒在开始清理地上了,阳湄满意的看着。
装修老板说,他们修个房子一个月就搞定了,修房子不困难,现代社会的机械可加快了他们不少的动作。
有的人对此看法不一,有的人觉得这钱来路不干净,不得不说这部分人猜对了。有的人却觉得,段家忙碌了一辈子总不可能连个修房的钱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