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笙想要带着海月一起,厉廷衍却说:“这次就不带海月了,让她留在帝京养伤。”
“养伤?”江笙放下衣服,问:“海月受伤了?”
她怎么不知道?
“她给咱们女儿送百日礼时,我就发现她受伤了。”厉廷衍沉声说:“这是她的私事,不用多问。”
“她还真受伤了,她这次出去这么久,我就担心她肯定出事了。”江笙并没有把海月当保镖看待,而是姐妹。
海月虽然话不多,在她身边时,却让她安心,海月就像是一颗定海神针。
当初在m国赌场,海月是下意识的以护着她的姿态站在她面前的,这一幕,她永远不忘记。
江笙抿唇又说:“海月性子这么冷,受伤了也不说,她身上到底藏着什么故事?”
她很好奇,但也不会去多追问,尊重每一个人的隐私。
“她如果想说,自然会开口。”厉廷衍握住江笙的肩膀:“老婆,春宵一刻,我们要不…?”
他看了眼床,暗示江笙。
江笙想到之前厉廷衍开荤,让她第二天中午了才醒,女儿的百日宴都差点迟到,她赶紧说:“我好像听到暖暖在哭,我去看看……”
他拉住她,嘴角噙着一抹笑意:“我怎么没听到?老婆,是你的幻觉,你一定是压力太大了,老公给你放松一下。”
说着,他俯身一口含住她的耳垂,在她耳边嗓音低沉地说:“老婆,知道爱是什么词?”
江笙大脑短路:“什么词?”
“动词,因为……”他在她耳边说:“爱的前面有一个字,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