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蒲州城外二十里官道上几匹骏马飞奔而过,地上被扔下两个蒙面男子,骏马飞驰而过留下阵阵烟雾时。
琴童不顾身上疼痛从地上爬起来赶紧解开了张君瑞身上的绳索,一看张君瑞的脸更加肿胀,也吓了一跳,仔细辨认确实是自家公子无疑。
“公子,公子,您还好吗?”
“哎呦,哎呦,好疼啊!”张君瑞只觉得浑身疼痛,头晕脑胀,终于被琴童在地上解开绳索头套后,才痛呼出声:“这是怎么回事,疼死本少爷了。”
琴童扶着张君瑞起来后道:“公子,咱们被莺莺小姐暗算了,跳下去就被郑恒抓到了。”
张君瑞睁着肿的青紫的眼睛用力看清,才发现是在路上:“这是哪里啊?”
琴童左右看看道:“这里好像是官道。公子,您怎么样?”
张君瑞,只觉嘴中腥咸往地上狠狠吐了几口道:“君子报仇十年不晚,郑恒,我们走着瞧!”
……
蒲州城外普救寺里的西厢正忙忙碌碌的人来人往收拾包裹,小厮从排队的马车旁轻点后跑到站在一旁的崔安身边报告道:“管家,行李已经装好了。”
崔安点点头,细细看了眼装满行李的几辆马车,从外面来往的人群,穿过西厢门口,来到西厢的正厅上对里面吃饭的崔老夫人等人禀告道:“老夫人,已经准备好了,随时可以走了。”
崔老夫人点点头,慈爱的看着身边的侄儿与莺莺道:“走吧,咱们回博陵。”
郑恒与莺莺左右搀扶着崔老夫人与法本大师告别后,上了马车。
郑恒打马领头护卫,一行人在普救寺落脚几个月后终于又开始往老家赶去。
崔老夫人在马车里播着手中的佛珠,脑子里想着普救寺的种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