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若男贴着我的嘴巴,我还搞不清楚她要干什么,她的嘴巴就对准了我的嘴巴低了下来?
借酒耍流氓?
我眼睁得大大的,不知道该如何反应。
刘若男的嘴巴贴上我嘴巴的那一瞬间。我感觉到了一股香甜,扑鼻而来的体香夹杂着酒气。
我真的醉了,好像时间就停留在这一刻,因为我真的累了
“呕”刚起来的一点气氛,虽然很不是时候,但刘若男的呕的一声歪下了嘴,竟然吐到了我的胸膛上。
这个时候,追赶而来杨斌的人也冲了进来,本来这个包间里的人被我们这群人给打扰了,也全都围着我们。
我下意识的抱着刘若男不让她受到伤害。杨斌的人刚过来骂骂咧咧的,踢我,踹我,想要把我们拖走。
本来这个包间里的人都吓坏了吗,有的要报警。有的出声制止。
“草泥马,把手机给扔了!”
“谁叫你报警的?”
杨斌的人跟他一样以为这世界就他最大,目中无人。
不过他们也算是遇到狠茬了,有个长得挺成熟的男人直接按着那名出口成脏的男人,板着他的手,骂:“全都给我站着,接受检查!”
杨斌的人肯定是想要反抗的,骂了几句就冲过去,那个成熟男二话没说跟着他的朋友三两下就解决了这几个人。
“草泥马,你混哪里的?”
“你在找死。你知道我们大哥是谁吗?”
杨斌的人还不服气,想用势压倒别人。成熟男倒一脸的不屑:“我只混本市警察局刑警大队!”
这下,那些傻逼都傻了眼,踢到了铁板。
不过很快就有一个人按耐不住指着我说,杀人了,就在隔壁包间里!”
成熟男看了我一眼,跟旁边的人说了一下,接着拉着人过去隔壁包间证实。
有人打了120,,有人在照顾我们,给我们提供帮助。可是现在谁能帮我,我现在只想做那种事情。感觉自己已经快憋出内伤,心里跟无数只小虫子在爬一样。
不过,很奇怪,一般吃了春天的药的人要是没有得到及时的发泄,而是强忍着就跟中毒一样,会活活的把自己搞死的。
有人拿出了纸巾给我止血,我没清楚她的模样,只是感觉她身上的味道很熟悉,让我有种很满足的感觉。
接着,我实在是撑不下来,因为身体的本能,我昏迷了过去。
…
我已经不记得这是我第几次作为一个病人的身份踏入了病房。也不知道到底这样的生活到底需要什么时候才能结束。
痛苦的并不是失去,而是没有希望的绝望。
起码我还有希望不是吗?
我醒过来的时候,身边有很多的人。还是在我们的医院里。
几乎在医院以前跟我交好的人都来了,唯独没看见张玲儿,好久没看见她。差不多都快把她给忘了。
我想要休息,也想要打听刘若男的情况。把那些人都赶了出去,只留下程明一个人。
我把我想要知道的问程明,程明跟倒了大霉一样的看我,不过还是说了出来。
刘若男目前就在隔壁病床上,至于杨斌那伙人到底怎么样了,杨斌是死是活我也问不出来。
不过,奇怪的是没有警察找我的麻烦,按理说在那里面出了这么大的事情,我更是犯罪了,竟然没警察来找我。
我还是挺虚弱的,毕竟是喝了春天的药,还没有得到有效的挥发出来。
我想拔掉针管去看看刘若男,正好被要进来查房的护士给看见了。赶紧拉着我,还问我是不是不要命了。
我跟这小护士在争执,我问她她又不知道。自己要去找,她还不给我过去。
这时候,正好有两个警察走了过来,看见这两个警察我就明白那件事情没那么容易结束。
那天看到的成熟男竟然是个警察,不过如果他不是警察,我跟刘若男就真的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了。
成熟男从进来到现在眼神就没离开过我,好像很好奇的样子。他妈的,要是个女人看我就算了,一个大老爷们这么看着我,我都忍不了,以为他是个gay。
不过我也不敢发作,成熟男跟另一个警察跟我们简单说明了一下要调查那天晚上ktv发生的事情,老老实实的如实招供,不然就要坐牢之类的话。